祁垣才不管这些,他让人洒扫好屋子,挑好水,又说自己沐浴需要香汤,让人给买了些香料回来。
徐瑨直到很晚才回驿舍,刚进小院,就听东屋有人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游骥见他疑惑,解释道,:“祁兄下午沐浴时,在浴桶里睡着了,醒来后便一直咳嗽。”
徐瑨问:“可请过大夫了没?”
“还没呢。”游骥说,“祁兄说请大夫要花钱,他身上的盘缠不能随便用,挨一挨或许就过去了。我本来想着,请个大夫花不了多少钱,我替他请来便是,但祁兄又念叨自己现在是D罪之人,如何如何**反正倔的很。”
徐瑨听到这心中一顿,犹豫了一下,便往东屋去了。
东屋的_F_门虚掩,因是驿馆,所以陈设十分简单,这边屋里是一个未撤掉的浴桶,里屋是卧_F_。
徐瑨敲门问过后往里走了两步,就见屋里点着一_geng蜡烛,chuáng上*着一个人。他正要迈步往前,过去看看祁垣怎么样了,就见chuáng上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冲他道:“徐公子!莫要过来!”
徐瑨一怔,只得停下,温和道:“听游骥说祁公子病了,徐某过来探望一下。”
祁垣伸出手,先示意他停在原地,随后又慢吞吞地拥被而起,脸色惨白,Shuang_Chun发黑,一副不大行了的样子靠在chuáng头。
“烦劳公子**咳咳**费心了。我不过是着了凉**咳咳咳咳,发发汗,咳咳,就好了。”祁垣说完,喘了一会儿粗气,又剧烈咳嗽起来,恨不得把chuáng板都咳嗽塌了。
徐瑨有些疑惑,回头看了看那浴桶,目光在角落里的一包香料上停留一瞬,随后又看了眼正好摆在一旁的蜡烛。
“你怎么**突然就病的这么重了?”徐瑨问。
祁垣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咳**不过是命苦罢了。”
徐瑨:“**”
“我本来是有要事去办**咳咳咳**如今却被当成,咳,嫌犯**看守在这驿馆中,我有负父M_之托**咳咳,丢了祁家脸面。”祁垣说着说着,渐渐哽咽起来,“我明明是清白的,咳咳**却又证明不了**”
徐瑨听到这,轻咳了一声,劝道:“祁兄,你现在病着,不宜多思,依我看还是先请良医过来诊治一番,等你病好之后再说这些,如何?”
“我有心病,如何能好?”祁垣凄凄惨惨地靠在chuáng头,抽泣道,“再者罗指挥是你兄弟,你也不可能偷偷放我走**咳咳咳**不如让在下咳死算了**咳咳咳咳**”
徐瑨道:“罗兄之所以不放贤弟,乃是贤弟之事仍有诸多疑点。若贤弟肯如实相告,徐某或许可为之一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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