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绵绵依旧垂着头,安静地回话。看上去没有丝毫攻击x,那细腻的肌肤白得好似透着光辉,天鹅般的颈项弯着,像是抬不起来般,显得坚韧又脆弱,两种迥异的_gan受融He在一起,越发引人肆nüè。
“知道为什么罚你?”
绵绵吞了吞唾ye,看上去并没有被罚的郁闷,上辈子多了去了,简直小巫见大巫,也不差这一次了:“我不告而别,弃白家不顾,是不负责任。”
“继续。”
“我欺骗您,换取您的信任,夺取白家。”其实最后,白霄都算是放权了吧。
绵绵回想着自己的罪状,继续道:“我逃避上个世界的人事物,故意隐瞒您,躲避您,为目的不择手段。”
“我对_gan情不负责任,在没确定之前就答应他人。”
的确是事实,不是白霄,谁都没有区别,都是为了完成任务的硬x指标而已。
答应过?
是了,这孩子不是他们老一辈,没那么多束缚,开放的很。
既然说了是分手,当然是答应过,当然会睡一起,当然会亲密。
白霄之前气昏了,没仔细思考这一点。
那个对他们攻击的青年,他潜意识里认定了撑死了也就单相思。
蒸腾而上的怒意积累得bī近零界点,再也不打算控制,看似轻巧一掌,手下的木头扶椅咯吱一声。
白霄回头看了眼身后那张chuáng上的两个枕头,猛地站了起来,就连身后的沙发都被拖出一道mo_cha的悲鸣声。
绵绵望过去,眼角狠狠抽搐了下,只见那木头扶椅裂开了一道缝。白霄果然没展现完全的实力,穿越后他的body其实也被改造过吧,哪怕是白家家主的力量也不可能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绵绵也没猜错,这个世界的危险度高,禁书在让白霄穿越的时候_geng据世界意志T整了一下他的体质,意志遵循白霄原本实力为基础,效果成倍叠加,qiáng者更qiáng,弱者更弱,汰弱留qiáng,哪怕没有异能也能横行无忌。
见白霄盛怒,绵绵想站起来。
zhui巴张了张,却觉得自己_geng本说不出违心的话。
白霄一字一顿:“我没叫停。”
绵绵又跪了回去,剩下的,就是**
“我对家主不敬,以手段**是为目无尊长。”找不到形容,一紧张连话都不顺畅,那个什么还是省略了吧。
终于_gan受到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白霄气笑了,从头到尾全是算计,这孩子身上哪有什么真心?
把那种事当做目无尊长,没羞没臊,这怎么会是他教出来的,混账东西!
真当他泥菩萨!?
白霄水墨般淡雅的眸子睨了眼不远处挂在墙上的鞭子,鞭子约莫一指宽,通体漆黑,蛇鳞花纹上杂糅着几抹红Yan之色,那鞭子是专门T教用的。_F_间是原本的首领孟文的住处,最是喜欢在这里让自己的nv奴们进行各种以前不敢想的乐事,鞭子是道具之一。
这是所有_F_间里最大最舒适的,作为接管基地的首领,于公于私绵绵都最适He住在这里。
这些日子绵绵很少回这里,_geng本没注意_F_间里还有这个东西,就是注意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只会更看不上原来的首领。
白霄也懒得再找惩罚工具,就近取材。
观察着鞭子,掂量了下重量,走近了几步,脚步声没有丝毫渗出。
空气像是冻住了,就连绵绵都能_gan觉到这时候再说话,只会更激怒白霄。
挥鞭而下。
“唔!”身后的剧痛让绵绵猛地body冲向前,双手撑地,只能半趴着,他这时候还苦中作乐地想着,能让白爷亲自惩罚,也算是荣幸了吧。
衬衫在刹那间被鞭出一道豁口,在*的肌肤上添上鲜红色泽,犹如地底开出的花,被白霄愣是从混沌中拉出来,鲜活得令人想摧毁。
“谎话连篇。”
“阳奉yīn违。”
“虚情假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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