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还是叛逆期到了?2个月**就算2年**20年,我都会等你学会长大,好了,起来吧!你的体力还不至于吃不了这点惩罚。”对于阮绵绵那突然发狠的话,白霄惊讶了一会儿就释然了,在他看来一个真正的继承人可不是逞凶斗狠的。
白霄没有教导孩子的经验,也没有人敢教他,他就按照以前自己遭受的返回到白展机身上,真正的白展机从小接受的是这样畸形的教育,导致越养越歪。
见白霄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语气,现在不论自己说什么,白霄都不可能正视,只有将能力展现出来才行!
阮绵绵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将白霄的话置若罔闻,谁被教训成他这样还能马上生龙活虎的?也许是儿子的反应引起了白霄兴趣,蹲下身勾住阮绵绵一摞发丝,毫不介意的就着cháo*的触_gan揉捏了几下,“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很痛吗?”
你去试试痛不痛!?阮绵绵撇了撇zhui,没力气去理会这只禽shòu。
任由那双手掌沿着自己头发、汗*的脖颈蜿蜒而下,对方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细节,看着那光滑肌肤上渗出的点点*润,大手缓缓撩开衬衫撕拉开的布条,一掌滑入里边luǒ露的肌肤,火热的掌心引得阮绵绵一阵颤抖,冷汗不停往外冒,原本受刑的时候还没那么大的_gan觉,现在反而让阮绵绵痛的要shen_y出来。
白霄的步步压迫,让阮绵绵忍不住想抓住那双逐渐往下游移的手掌。
眼神沉淀着不知名的暗流,突然一使力,白霄在他背上发红的痕迹上重重压了下去,所有痛楚都像是集中起来,让他混着痛苦shen_y了出来,无法自持的涌上了泪雾,刚要翻身却被白霄整个body压住所有微弱的抵抗。
之后背部清凉的_gan觉,应该是白霄在为他抹上药膏,bào露在所有白家杀手面前的xiu_chi_gan让阮绵绵几乎将头埋入地毯里。
白霄抹药的动作很轻柔仔细,出口的话充斥着厉色,眼底浮现yīn狠,“易品郭摸了你哪里?这里**,还是这里?真是我的好儿子,轻易让人给摸了去?”
不断变换着位置,那件碎裂的衬衫被拉扯出各种形状堪堪挂在阮绵绵身上,一丝丝痛吟从口中溢了出来,“父**”
“嘘,别说话**药还没抹好,待会晚上痛了该怎么办?”
你现在搞的我才痛好不好!?
白霄温柔的声音下却隐藏着毒蝎一般的心,那让人不寒而栗的yīn毒总是从体表不停冒出来,阮绵绵眼中盛着一丝恐惧,前世的白展机做的再荤的事情,也只是将人赶出了白家自生自灭,这样诡异的行为从来没有过。他qiáng撑的硬汉外表在这突如其来的凌nüè狠狠撕裂,汗水沿着发鬓坠入地毯上,被白霄温柔擦去。
“抖什么,做父亲怎么也不可能害儿子。”这话虽然说的温柔,却引得阮绵绵阮绵绵觉得自己快要在白霄的威压下jīng神分裂了,凶残和温柔jiāo替进行着!
似乎只是轻巧的几句话就能让人所有努力前功尽弃,想着禁书说过这一世是简易级任务,如果100世的x取向都是男人,而又是这种型号的雄x生物,那么做处男不冤。
看到阮绵绵在自己刻意摁压下痛苦的摸样,浮上了一丝rou_ruan,曾经在自己手心里那么小的似乎一捏就能断气的婴儿也长到那么大了,甚至想要把他压在身下,撕裂他!
眼底燃烧着浓浓yu念,被这想法浇了一盆冰水,冷却到零界点。
如果刚才产生的旖旎是男人的一时冲动,那么现在这浓烈的堪称残bào的yu望已经无法不让白霄正视了,他的脸黑的宛若锅底,目眦yu裂的摸样活像地狱里嚎叫的鬼。
一手捂住脸部所有的神情,他真的对自己的儿子,有了yu望!
虽然白霄不畏世俗眼光,但终究对于父子人伦的事情和普通人一般,当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第一个想到的是杀人灭口,但随之涌上的是更多的无力_gan,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抱着希望的继承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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