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的那句,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任谁被一个自己不喜爱的男人,用如此话语捆绑,第一个想法不是_gan动,大约是恐惧和愧疚,恐惧这条被捆绑的生命,恐惧要承担起这样几近执念的他人_gan情,明明并非自己所愿。
而他是邵华池,他不允许自己如此低贱的用话语捆绑傅辰的愧疚。
马车早在他们谈话中,到了东玄门,邵华池准备下去。
这时候,夜幕中宫廷四下的灯笼光倾斜入nei,流泻在邵华池的半边侧面上,让傅辰才看清被高领遮住的纱布,只露出小小的一角,而上面残留着一团血色,是新鲜的!
这是之前撞到的那个伤口,居然还在流血!
傅辰迅速联想到刚才邵华池奇怪的说话音,比平时还嘶哑,是有些难听的,但那却是邵华池qiáng忍着说出来的。
邵华池应该不能长时间说话,每一次说话对他而言都是一次酷刑。
傅辰张了张zhui,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该说什么才能让眼前的男人好受一些?
邵华池转头的很快,只是将身上的yao牌解下,向傅辰扔过去。
傅辰接下,那是瑞王的身份令牌,这不但是身份的象征,还代表着权力。如邵华池的职位,傅辰甚至可以用这块令牌得到一部分军队的T派权。
“拿着,见牌如见人,有必要时就出示。”至少宫里没几个人敢随便动你。
“您用什么?”给他了,那邵华池呢。
邵华池也没功夫去纠正这人总要带上的敬称了,“不需要,我这张脸没人会认不出来。”
这并非盲目自大,他的这张脸哪怕D着半边面具,依旧是第一眼就能令所有人过目不忘的。
这个令牌在皇宫中的作用还是相当广泛的,只要是曾经太后的部下的,看到它都会遵从命令,这点邵华池相信自己不说,傅辰也能联想到。
邵华池下马车时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就向傅辰伸手:“拿来。”
是傅辰手上那小半块布条,丝毫没物归原主的意思:“您舍弃的东西何必要回去?”
邵华池也没想到傅辰会对这布条这么执着,“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破烂玩意儿了,算了,本王也不稀得。”
傅辰只是笑笑,他至少不能再给原主和瑞王之间造成更多损失了。
被傅辰占着自己的东西还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得肝疼,但为了块布条去争抢又实在小家子气了,邵华池不想再和傅辰待在马车这点空间里,以前怎么没看出傅辰这人如此霸道,眼不见为净。下车时冷冷瞟了一眼松易,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而后下车的傅辰又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眼神好像在说:以后有机会会补偿你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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