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在皇帝面前晃悠越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不能让皇帝把自己彻底忘了,好好办差事刷刷存在_gan,把差事加倍完成,反而能在晋成帝心里加分,也许邵安麟早就看穿了这一点,让京城里的兄弟们鹤蚌相争。
傅辰并不想那么想邵安麟,但比起皇贵妃M_nv紧张三皇子是否遇害,他也许是比皇帝还更相信那位三皇子没那么容易死的人。
而让邵华池恨不得将穆君凝碎尸万段的原因,还要归结于这一个月以来这个nv人比疯子更变态的行径,最毒妇人心,比起她,他觉得自己那些手法都显得温和了。
下了几次毒发现他本身就是毒物不会中毒,就想出了别的办法来对付他,甚至这办法是下三滥的。
居然在他的_yi物和食物里掺了chūn药,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碰宫里的nv人,等着给嗷嗷待哺的田氏扑过来吗。
“疯婆子**”邵华池忍不住骂了句。
趁着他现在没工夫对付她,就使劲蹦哒。
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的妃子,谁的nv人?有廉耻心吗?
邵华池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世俗礼教里出来的大家闺秀,簪缨世族之后,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程度。
想到那nv人曾说过的那句,[你会后悔的],邵华池是后悔了,格外后悔没早点做了她,如果做得掉的话。
现在邵华池Zhang红着脸,大冬天里他热得出了好几层汗,他正待在傅辰在重华宫nei的屋子里,躺在傅辰曾经躺过的chuáng上,呼xi着傅辰气息几乎消散的cháo*被子,以期让自己冷静下来。
哪怕他日防夜防,也防不住对方的无孔不入。
全身的麻痒与滚滚热流涌向身下的那处,是想要他活活憋死吗!?
第99章
邵华池Xiong腔剧烈颤动,丝丝缕缕的麻痒通过末梢神经传递到大脑,妄图打开意志力赋予body的桎梏。邵华池伸长了手,细白的爪子紧紧攥着被褥,眼眶布着血丝,zhui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傅辰**”
他qiáng烈渴求着jin_ru什么地方,紧咬着牙关,刺破了口腔,痛楚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没多久热làng再一次袭来,体nei的火热仿佛一只膨*的气球,水雾弥漫在眼眶四周,尤为亮泽,他犹豫地摸上了身下早就立起来的事物,开始上下动作,zhui上的呢喃更为频繁,隐约能听到是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脑中回想着那人微凉的手握住时的模样,不与他对视的平淡眼神,转动、捏握、挤压,那些技巧一一浮现在脑中,难以言喻的快_gan和xiu_chi_gan冲击着邵华池的神经,他死死捂住出口的shen_y。
但越是想冲破什么,下方越是被堵住的难受。
邵华池手上加快了速度,不对,统统不对,那人不是这么做的。
下方那物因为太用力被搓红了,可怜兮兮地吐着水珠子,无论如何模仿依旧发泄不出去。
yu望被生生截住,极致的痛苦与渴望令邵华池难受得要爆开了。平日的漫不经心与乖张冷厉通通没了踪影,显得有些脆弱。所有的意志力都在竭力遏制住这种出去找nv子的冲动,浑浑噩噩的脑子已经记不住许多事。
水,他需要水,邵华池拉上了_yi_fu,跌跌撞撞的下了chuáng,来到桌边要倒些水,却抖得太厉害,还没拿稳那盏茶壶,就掉到了地上,应声碎裂。
“殿下,您怎么了!?”听到响动,站在门外不远处在院落里看护着的诡子只敢上前几步,“属下能进来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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