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堵住了。
萧阮扑进了蔺北行的怀里,急促地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气息jiāo缠着,浑身的血ye仿佛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在body里叫嚣着往上涌去。
蔺北行忍耐不住,反客为主,俯身把萧阮压住了,重重地xi吮了起来,气息仿佛被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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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渐渐褪去,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等着体nei的滚烫渐渐平息。
蔺北行一下一下轻啄着萧阮的眉梢眼角,轻声道:“这些事情我都已经心里有数了。这流言最终会是谁得利,那谁便是这流言的源头,源头一日不消,这流言便一日不会消除。”
“那怎么办?”萧阮有些担忧地问,“现在我们也不能对他怎么样,他现在做戏做足了全tao,好多老臣都被他迷惑了,要是他现在有个不测,全天下都会认为是你或陛下下的手,都会觉得你们心狠手辣,要将先帝的骨r斩尽杀绝**”
蔺北行嗤笑了一声:“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对策,到时候你看好戏就是了。”
既然蔺北行这样说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萧阮安下心来,再也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语了。
酷暑渐渐散去,京城的秋日来临了。今年的秋天天气不错,从前时常光顾的绵绵秋雨不见了踪影,一派秋高气慡的怡人景象,尤其是龙亭山上,那红枫似火、月桂飘香,引来了游人如织。
萧阮又被邀去了皇宫几次,周卫旻并没什么异样,只是请萧阮喝喝茶说说话,萧阮敏_gan地_gan受到了,周卫旻对她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如果说刚刚苏醒后的周卫旻对她还有那么几丝暧昧,现在的周卫旻,对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心思,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坦然的姐弟之情。
萧阮很是欣慰。
没过几天,九九重阳就要到了。皇家在这个日子向来有祭祖祈福的传统,今年先帝新丧,周卫旻便和礼部、宗室一起商议这一日去先帝陵寝祭拜。
只是不知道周卫熹从哪里得知了这一个消息,让宫人带出了一封血书来呈给了周卫旻,在信中恸哭流涕,忏悔了自己的罪孽,表达了对先帝的思念之情,盼望陛下能法外开恩,让他出来一日同去陵寝祭祖并祭拜先帝,以全他的一片孝心。
几名老臣都是看着周卫熹长大的,一看这血书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恳请周卫旻顾念兄弟之情,让周卫熹同去祭祖。
周卫旻和三位辅政大臣商议后,同意了周卫熹的请求。
但翌日散朝之后,隐隐有流言传出,为了这件事情,蔺北行和周卫旻、萧钊、平王大吵了一架,最后蔺北行无视天子之威,摔门而出。
随即,祭祖的防卫护驾之事,周卫旻jiāo给了羽林卫的秦城和北衙禁军的李平洛。
要知道帝陵建在西郊,从前祭祖的防卫重任都是由设在西郊大营的南衙禁军担任,羽林卫只不过是负责天子的贴身侍卫而已。
朝臣们都从其中嗅出了几分不对劲来:现今的南衙禁军已经由蔺北行接手整治,在蔺北行的掌控之下,周卫旻舍弃了南衙禁军,其中shen意令人玩味。
紧接着,蔺北行便上朝请命,说是要去西郊大营亲自主持南衙禁军的秋季大比,和天子的祭祖之行刚好冲突,恳请圣上恩准。
周卫旻准了。
一时之间,朝中颇有些风起云涌的_gan觉。
萧阮自然也听到了这些传闻。
虽然知道这是蔺北行和周卫旻定下的引蛇出dòng的计策,可萧阮还是有些忧心忡忡。
先不提周卫熹会不会上当,单说这些流言蜚语,对蔺北行声誉的伤害太大了,要是以后被有心人利用的话,只怕得不偿失。
她一边替蔺北行收拾行李,一边忧心忡忡地问:“你这法子也太冒进了,就没其他折衷的办法了吗?左右他已经被圈禁了,慢慢收拾他也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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