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尉终于决定要将冯中丞自朝堂除去。但这除去并不是杀死。做人留一线,大家不过是朝堂之争,彼此并没有杀父之仇。官场上默认的手段是贬官削爵,最重的也不过是将人的官职一撸到底,削成白身而已。
但那不行!
纵然御史中丞被削为白身,冯七依然是河西冯氏的清白子弟。
想要占有他这种事,无论是都陵萧氏,还是河西冯氏,都不会容忍他这么做。
只能让他,必须让他**彻底的跌落到泥泞里,他才能真正的拥有他**
萧炯用了三年时间,用他毕生所学,用他的权谋,他的机变,他的诡谲心思,他的狠辣手腕,终于**让冯七彻底的跌落泥泞**
家破人亡。昔日钟灵毓秀的三姐弟沦落教坊司。任人宰割。
当冯七被带到他面前时,已经不是那个海棠树下透明般没有烦恼的孩子。
他已经十三岁,身量高了许多,也看得出喉结。像个真正的男孩子。
昔日雍容悠然的气息已经全部消失,眸光冷淡,面无表情。
明明,这是他一手造成的结果。他看着这样的他,却觉得心里钝钝的疼。
偏zhui里吐出的话语却又是那么冷酷无情:“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你若敢寻死,冯三、冯六**就不得好死。”
他看到他_yi袖下握拳的手微微发抖。是愤怒?还是恐惧?亦或是屈rǔ?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
他站起身来,向他靠近**
他终于可以**像他梦见的那样**
他伸出手**
少年本能的想躲避,却想起了“不得好死”,突然变得僵硬**
于是他终于抚了上他*无暇的脸颊**一如他很多次梦到的那样**
他盯着他米分淡的唇,很渴望,却怕吓坏他。他清楚的看到他澄澈的眸子中倒映着他的影子,以及屈rǔ,和愤怒。
他笑笑,忍下yu念,放开了他。清楚的_gan受到他紧绷的body放松了下来**
没关系,他不急**他已经是他的人,他有大把的时间,让他慢慢的适应他,慢慢的接受他**
他年纪还小,他可以慢慢教他**
萧炯时时留宿。旁人都以为冯七早被萧大郎吃gān抹净,却不知道萧炯是用怎样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不动声色的令自己的气息慢慢侵染冯七的身周。
首先,让他在他接近时不再僵硬**
然后,让他习惯他牵他的手,或是搂他的肩**他不会对他做什么,只是慢慢的,跟他靠的更近**
冯七纵然不喜、不愿,却也觉得这样的程度**可以忍受**
从云端跌落泥泞,冯七yi_ye间便懂了许多。世间的丑恶,人情的冷暖,他都必须去面对。没有了家族的庇护,他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的人觊觎他。左司乐常常会收了别人的钱带人偷看他。他只装作不知。
谁知却有那么一个狂徒,竟胆大包天到跳出来轻薄他。
吓得左司乐死拉活拉,才将那人拉走。投向他的目光,却带着警告。
他明白那其中的意思。虽觉得恶心,也忍下了,没有告诉萧炯。
萧炯却依然还是知道了。
那个左司乐便就此消失,教坊司就此换了主事人。那样的事,便再没发生过。
那时冯七便明白了。萧炯对他来说已是泥泞,却能庇护他不至落入更不堪的境地**
对萧炯,他唯有忍耐,和接受**
而萧炯,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终于在一次微醉的时候,接着酒意吻上了他想了许久的他的薄薄的唇**
那真是甘醇美好**如果不是冯七挣扎得激烈,他就真的失控了**
放开冯七用了他极大的毅力,连气息都不稳了。他定了定神,盯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了。他这个状态,今天若留在这里,势必克制不住自己,伤害到他**
萧炯离开后,纤细脆弱的少年紧绷的body才松了下来。他倒在榻上,手臂遮住眼,有泪水滑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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