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放心,儿子明白这个道理,绝不敢贪功冒进。”
胤祺乖乖地应了一声,心里倒是不觉得有多紧张——他对自个儿的记x还是有信心的,只要用心思去背,要想再忘了都有点儿困难。而清朝的科举又是以八gu取士,条条框框的八gu文几乎把文人士子们的脑子也一起僵化了,说穿了就是书山有路背为径,学海无涯记作舟,不仅比后世的文科高考简单,比前朝的科举也容易太多。这也幸好是在大清朝,若是他一个没刹住车再往前穿个几百年,现在只怕就有他哭的了。
又陪着康熙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阵,胤祺才被打发回去继续练功,拎了个笼子再一次踏上从东到西横kua畅chūn园的艰辛历程。
——他可不敢把这小东西放在阿哥们扎堆的院子里。这两年康熙又给他添了两个D_D,其中一个就是叫他心心念念期待着的老十三,另一个则是他也打定了主意要替胤禛给掰过来的老十四。这两个小阿哥可是实打实的熊孩子,整日的仿佛有用不完的jīng力,见着他便不住地缠着玩耍厮闹。这么个小东西要是落在他俩手里,只怕不出半日就能把这一身半绒半羽的毛给他拔光了。
第44章受伤
huáng天霸这一次出去的时间尤其久,直到三日后的shen夜里,才终于脚步沉重地推门进了院子。
胤祺夜里睡得一向不沉,听着了动静便猛地翻身而起,刚跑到正堂,却是忽然被他身上刺眼的血迹引得心中一惊:“师父!你——”
“不要声张,只是轻伤罢了。”
huáng天霸摆了摆手,扶着桌子吃力地坐下,才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胤祺仔细看了他几眼,确认了没有那不祥的红光才放下心来,忙跑回屋里取了金疮药和白布,又将屋角备着的清水端过来,小心地解开了那一层染血的_yi襟。
“就算你用不着掌灯,也总得想到这黑灯瞎火的,旁人冷不丁看到你的心情吧?”
huáng天霸轻笑着打趣了他一句,又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提了口气缓声道:“我的伤不妨事的,不用担心。”
胤祺在夜里也依然看得清楚,huáng天霸的右Xiong赫然有一个皮r外翻的狰狞伤口,看着竟像是箭矢所致,心中便忍不住的微微一沉。
会用箭矢的,一般不会是江湖人——他自然早就猜到huáng天霸每次出去都是为康熙办事,可是究竟是做什么事,居然能凶险到这种地步,以他这般身手都难免重伤?
“师父,可能会有点儿疼,忍一忍。”
胤祺把桌边的油灯点着了,又仔细地将药粉洒在那一处伤口上,用白布细细地裹好。那药粉_C_J_x极qiáng,huáng天霸的身子立时绷得死紧,却依然硬生生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直到胤祺将伤口处理完,才终于shenshen呼了口气,笑了笑低声道:“好了,我没事了——都已这么晚了,快去睡吧。”
胤祺依然觉得不放心,下意识想要再说什么,目光却忽然微动,终于抿了zhui点点头道:“我就在里屋睡着,师父要是有什么事儿,一定叫我一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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