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江寒本来就不擅长哄孩子,更不擅长和胡搅蛮缠时的秦湛jiāo流。他直接祭出了不知chūn,对秦湛道:“你要去找温晦?可以,赢了我,我就让你去。”
秦湛瞪他。
一剑江寒道:“现在你连我都赢不了,还谈什么去魔域。你还没有见到温晦,去试探他到底会不会杀你,就会先死在别人的手里。”
秦湛shenxi了一口气,她看着一剑江寒好半晌,确认自己的确没办法从这把剑下过去,便气呼呼地又扭头走回了椅子哪里,跳上去蹲着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生闷气。
阙如言忍不住说:“秦师妹。”
她几乎已经习惯了沉静如水不动如山的秦湛,忽然间面对这样一个情绪外露,甚至可以说是无力的秦湛,一时间竟连安慰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还是越鸣砚问:“师尊想寻魔尊吗?”
秦湛看向他。
越鸣砚答:“我陪师尊去。”
阙如言:“**”
阙如言简直头都要大了,她喝道:“越鸣砚,你又发什么疯?”
秦湛倒是实话实说:“你也打不过一剑江寒,闯不过他的剑,你陪我我们也出不去A?”
越鸣砚说:“所以我们第一站不能去寻魔尊。”
秦湛盯着他。
越鸣砚说:“我们先去找能治病的医生。”他看向阙如言,问道:“巫族有窥视未来之能对吗?”
阙如言颔首:“对,小花便是典型。”
越鸣砚又说:“我与师尊游历天下之际,也曾因小花的缘故收集过有关巫祝的资料。我听闻阙氏曾出过一位大能,传闻他手掌星辰,可拨日月。时间于他是儿戏,甚至有故事说他能够穿过时间。”
阙如言皱眉,她说:“哪有这么夸张,祖爷爷只是对时间咒阵研究比较shen罢了。”
越鸣砚道:“那传闻说他研究出了返老还童药是真的吗?”
阙如言脸色变了。
越鸣砚道:“看来是真的。”
越鸣砚看了看秦湛,说:“师尊瞧着像是中了与时间有关的咒,阙师伯专攻针法丹药一途,对咒了解不shen。但阙氏的那位前辈或许却能寻到解决的方法。”
阙如言沉默了片刻,而后才叹息道:“你说的事,我哪里没有想到。可是祖爷爷他**他当年沉迷时间之术,耽于所谓‘返老还童’,不知牺牲了多少人的x命。阙氏正是因此才将他逐出门庭,甚至下了绝杀令。”
“他与阙氏之间的关系,着实不是亲眷,而是仇敌。”
越鸣砚道:“可阙师伯却仍然称他一声祖爷爷,想来至少是知道他如今在哪儿吧。”
阙如言道:“我是知道不错,可他不会见阙家人,更不会见阆风人。他虽算不上是魔道的人,可也绝不是正道的人。因着阙氏的关系,他更是宁医魔不医仙。阙氏匡扶正义救济天下,他便专医那些杀人的魔头。而我之所以能知道他落脚之处,也不过是因着年少无知,总是缠着他,他被驱逐时又哭得太狠,使他安抚不得,只能应允了我作孩童时的无理要求。”
越鸣砚问:“每年年节,会送往药阁的那封无名信,便是那位前辈的吗?”
阙如言犹豫几瞬,仍是点头。
她说:“但也就是如此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当年答应了我,哪怕会bào露他的所在,也会一直给我寄信报平安。所以他既然已说了不医正道,也定然是不会医的。”
越鸣砚却说:“剑未落,便无法知胜负。既然未试过,又哪里来的一定不?”
阙如言看着越鸣砚,她问:“你想去求他?”
越鸣砚点了点头。
他迟疑片刻,将自己更担忧的一件事也说了出来:“一剑前辈无事、云松无事、我无事,但师尊却不出现。我担心知非否会预料到出事的人是师尊,而后加派人手来击杀师尊。千防万防难免有失,倒不如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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