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夏似乎有些害羞了,别过脸,小声地说道:“这才见了几面,哪有这么快定的,你不多来几趟,我怎么知道——自己愿不愿意跟你走?”
【目标红越好_gan度增加10点,目前好_gan度为84点。】v666提醒道。
红越离开之后,姚夏对着镜子把妆卸了,洗了洗脸,没有一点怀chūn少nv的辗转反侧,反倒是香香甜甜地睡了yi_ye。隔天林远休沐,因为昨天的事情,他犹豫着又来了一趟,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说带她出去玩。
姚夏应了,林远心不在焉,出门都不簪花了,姚夏看他却比平日看着顺眼,难得多说了几句话,林远顿时高兴了,带她转了几条街市,又提出去上次的勾栏听戏。
“汴京城里的戏班唱的都是老一tao,难得有唱得新鲜还有功底的新戏班,上次那个花旦我寻人打听过了,没多大名气,但唱得是真不错**”林远说着,忽然见姚夏笑了,他有些莫名,但还是跟着高兴起来,琢磨着等她听戏听得高兴,再寻个茶楼把昨天的话说开。
和宋不谢要天天D着人.皮面具隐藏身份不同,红越不仅有正当户籍,平日也不遮掩自己的面容,江湖杀手从来都是只闻名不露面,见过他知道他身份的,除了那几个知己好友,都成了刀下鬼,他不接单的大部分时间,还都是在正正经经地唱戏营生。
姚夏一落座,就见台上花旦的目光朝自己盈盈瞥来,她眼里带笑,zhui角也忍不住上扬着,就像一个见到心上人的藏不住事的少nv,红越唇角一扬,原本凄苦的戏词也唱出了几分繁花chūn景的美意来,偏偏他的扮相极为漂亮,目光流转,如妖似仙,底下听戏的不仅不喝倒彩,反倒打赏得更欢快了。
林远听的是戏,不由得皱了皱眉,只是见姚夏也跟着众人笑,也就没说什么,好不容易等一场戏下,他刚要提出带着她离开,台上的布景一换,却又还是那个花旦上来了,原本准备散了的客人顿时又惊又喜地坐了回去。
红越一连唱了三场戏,底下听戏的群情激昂,几乎把兜里的银钱打赏空了也不肯下去,惊得戏班的班主来了四趟,生怕自家台柱子把嗓子给唱坏了,趁着换场妆的时候,生生说破了zhui皮子,才算是把他给拦住。
原本就是过午出的门,听了一个下午的戏,从勾栏里出来的时候外头天都黑了,林远脑子发*,满脑子都是咿咿呀呀的唱词在回响,连自己带姚夏出来的目的都忘了,摇摇晃晃叫了辆马车,跟姚夏一起回了府。
红越来的时候,昨天的窗户大开着,月亮看着似乎要比昨天更大更圆一些,姚夏正在煮茶,见他进来,眼里漫上了笑意,给他倒了一盏,道:“唱了一天的戏,还能说话吗?”
接过茶盏,红越抿了一口,声音有些微哑,比之前的戏腔多了几分低沉,“你喜欢听,我就唱给你听。”
姚夏眉眼弯弯,忽而道:“我还想去看看昨天的芍药花,你带我去吧。”
红越唇角勾起,放下茶盏,仍旧揽了她的yao,带她从窗口飞掠了出去。
第38章大宋夜话
月朗风清,芍药花开。
依稀是和昨夜差不读的境况,让人几乎生出一种从未离开过的错觉,这一回姚夏看上去比昨夜自在了不少,在地上垫了一片锦帕坐了,拆开红越递来的白糖糕,斯斯文文地咬了一片。
红越从怀里取出一颗明光湛湛的夜明珠来,随意地放在了她的身侧,这颗夜明珠不算大,却极为明亮,散发着温润的白光,比天上的月亮要亮得多,姚夏有些不解地问道:“带这个做什么?”
“我怕夜里太暗,看不清楚你的样子。”红越的声音仍旧有些沙哑,却比先前温柔了一些。
姚夏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顿了顿,脸颊微红,仍旧低下头一口接着一口地咬着手里的白糖糕,红越笑了笑,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果子来,咬了一口,说道:“今天还早,等过一会儿,我带你去换身_yi裳,到坊市上去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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