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贺家的能耐不比程家差,上辈子程家经营西北多年都没出差错,如何这辈子换了贺家,竟是会出了nei贼?卓惊凡想来想去,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个nei贼肯定和前朝余孽有gān系,上辈子的程家无事,因为他们本就是站在穆轩那一边的,而这辈子的贺家只忠于圣人,自然就会出了nei贼。
想不到他和窦淳费了半年多的功夫清洗穆轩的势力,还是有漏网之鱼在外面,卓惊凡将他的猜测提出来,窦淳也认为贺家的nei贼不是和前朝余孽有关系,就是和胡国有关系。
“胡国?”卓惊凡想了想,也是有可能,按照穆轩和贤太妃的关系,前朝余孽肯定和胡国走得很近,还有那一个帮助拓跋的神秘人士,这三者之间想来应该都有关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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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律回到京都之后,暗中观察了好一阵子,确定禁军压_geng儿没发现自己逃入京都后,总算是放下心来,他这一次差点yīn沟里翻船,若是他走得慢一些,肯定会和拓跋等人一块儿被捉拿下狱。
这还是他潜入中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遇到危机,就是往常在先皇面前,他都没有露出马脚过,这一次为了那劳什子的胡国公主,险些将自己给搭Jin_qu,这使得他的心里对胡国和拓跋都十分不满,可以说是迁怒了。
因此他一点儿都不打算援救拓跋和那些胡人,任由他们落在窦淳的手上被折磨,左右他也不怕那些胡人会将他供出来,毕竟那些胡人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的拓跋又是个硬汉子,绝对没有屈打成招这回事,所以他完全不担心身份会曝露。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受不了折磨的胡人就算开口了,也不曾泄漏他的消息,而拓跋不愧是胡国第一猛将,熬了几个月的拓跋,纵使全身遍体鳞伤,竟是硬气的一声也不吭,饶是呼延律x子如此乖张的人,听说了之后都忍不住对拓跋产生一丝钦佩。
当初和拓跋一起被捉住的胡人,只余下一个断tui的,那一个断tui的胡人经过一段时日的休养,气色已经好多了,只是人变得死气沉沉,看起来竟是生无可恋,但是卓惊凡和窦淳都知道,倘若这个胡人当真不想活了,也不会撑了这么久,如今做出这副姿态,不过想要降低他们的警觉心罢了。
因此窦淳使人盯着这个胡人,一刻都不得放松,那胡人装着装着,一段时间之后果然就露出了马脚。盯着胡人的nei监发现,近几日来那胡人到了晚上便不睡觉,一直在打哨,起初声音细细小小的,后来渐长悠远,若是被喝止了,他也就闭上zhui,可隔日仍旧继续打哨。
“莫非这是他们联系的方式?”卓惊凡听了nei监的禀报之后,和窦淳讨论着。
“不无可能,今晚我便命人将拓跋移到那胡人的牢_F_附近,看拓跋对那哨声是否有反应。”窦淳沉吟一会儿后,便使人将他的旨意传下去。
当晚,拓跋倚靠在新牢_F_的墙壁坐在牢_F_的角落里,他面无表情瞪着前方的地面,因着他力大无穷,所以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铐住,且吃食中都被放了会让人手脚发软的药物,使得他的天生神力_geng本施展不开来。
他只要稍微一动,便传来“喀啦、喀啦”的声响,那刺耳的声音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他已经成了阶下囚。所以拓跋能不动就不动,
就在他像往常每一日一样,又开始陷入沉思时,突然听见一声细小的哨声,他的耳朵动了动,眉心微微一跳,哨声很快就消失了,短暂的让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侧耳仔细凝听,却再也没有听见哨声。他苦笑一声,难道他被折磨得连幻觉都出现了?他摇摇头,闭上眼睛打算歇一会儿,就在这时,哨声又出现了。
这一次他绝对没有听错,因为哨声变大声了,且还有一定的节奏,他一听便知道对方是个胡人,在用哨声求救。因此他噘起Shuang_Chun,轻轻地chuī出了一声短促却嘹亮的哨声,不一会儿对方的回应就来了,哨声中藏着激动和喜悦,拓跋也没想到,他的手下中还会有人活着。
两人用哨声短暂的“jiāo谈”了一会儿,狱卒便来了,狱卒用刀柄敲着牢门,骂骂咧咧的说道:“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A?再打哨便将你的zhui给缝了!”狱卒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骂完后啐了一口便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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