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人的相处模式没变,和以前差不多。不同的是,江宇典现在很少会动不动就发火了。他的脾气似乎也随着双tui的健全,而变得健全了。
江宇典洗了手出来,光着身子去了_yi帽间,找了条黑色neiku和丝质睡ku穿上,对贺庭政道:“我看看你伤口。”
贺庭政撩开_yi_fu给他看,蜈蚣似的伤疤,比浅红色shen一点,有一些许狰狞——但没有他身上的黑色纹身狰狞。
雪白的皮肤上,满布狰狞的黑色纹身。
当初江宇典自己也是年少,身上有各种各样的伤疤,他觉得丑陋,就去拜托纹身师为他遮盖,却纹了些比伤口更加丑恶的东西。
他yao上有一只地狱双头犬,Xiong口是撒旦的脑袋,后颈是罗刹,整个上身盘踞着蛇神鬼怪,什么煞纹什么。
他后来照镜子,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认为自己落到这么个下场,是时运不济,除了作恶,还有这些纹身的锅。
这些纹身,给他招来了灾害。
换句话说,他身上要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贺华qiáng也不会发现他的不对劲,他的仇家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把他找到了。
可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纹身,成了他的标志。
贺庭政也是个傻的——他都不知道骂这个傻瓜什么好了,纪念一个死人而已,需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
不仅头发白了,身上也搞得乱七八糟的,没个人样。江宇典心里叹口气,最后盯着他腹肌上的伤沉声道:“去,把你的祛疤药给我拿来。”
贺庭政一听,眼睛一下亮了,黑色的眸子闪耀着星光般。
他的眼睛总是温暖的,和他的模样身材气质,统统形成了反差。江宇典坐在chuáng边回想了一会儿,似乎贺庭政十六岁的时候,就是这么个x格。他脑袋喜欢在自己怀里乱拱,把头发拱得乱蓬蓬的,要自己帮他理顺。
贺庭政飞快地拿了祛疤药上来,拧开药膏的盖子,双眼亮晶晶地把自己的上_yi一层一层卷起来。他提着自己的_yi_fu,*的双手耷拉在Xiong口处,唇角勾着笑,乖巧得像只作揖的大狗,又像只招财猫。
江宇典便坐在chuáng边,挤了祛疤的药膏在指腹,点在他腹肌上的伤疤处。
他慢慢替他上药,指腹缓慢地揉着,以温热的手指将药力揉Jin_qu。
他揉了两下,突然觉得不太对,定定地盯着他的伤瞧。
贺庭政见他不动了,便低头注视着他,入目处是他锃亮的光头,泛着光。
江宇典抬头同他对视,目光似箭:“你告诉我,这伤口真是车祸受伤,动手术切的?”
贺庭政慌了神,他提着自己的_yi_fu,装可怜道:“反正是大夫切的。”
第24章
意思是大夫gān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伤口虽然是大夫亲自切的,可到底不是为了动手术,只是为了装样子,故而不会把两层皮撑开,也无需割得太shen。
对熟悉刀伤的江宇典来说,辨认这些不是什么问题。他眼力不减当年,只是心里也有些不确定,结果一诈他,贺庭政立马就露出马脚!
江宇典冷笑一声,把手上的药膏全蹭在他yao上的皮肤上,不想继续替他涂药了。他觉得自己一腔柔情都被狗给吃了。
他拍了贺庭政的脑袋一下,也没怎么用劲,但心里是真生气,骂声夹杂着冰碴:“你就把锅丢给大夫吧,狗东西!”
贺庭政一看不好要遭,也急了,一下扑倒他,将他扑在rou_ruan的chuáng榻上,脑袋顶着他的Xiong膛,在他Xiong口胡乱拱着。
以前家里那只大金毛,就有这么个习x,把你扑倒,在你身上乱蹭乱拱,尾巴再欢快地一摇一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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