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夫人找我,不知道是为何事?”白心染直言问道,眼神却一直盯着张氏的一举一动。
许是屋里人比较多,且殷杜和血影又是一副严肃冷漠的样子站在白心染身后,张氏显得有些紧张,手指不停的绞动着手中的丝绢,见白心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赶紧温和的一笑: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承王妃了,今日民妇正巧出来,听闻承王妃也在此,所以就想同承王妃叙叙,不想承王妃在此会友,民妇多有打扰,还望承王妃莫要责怪。”
白心染半眯着眼,似无所谓的笑了笑:“白夫人真是有心了。相聚不如偶遇,既然今日在此碰面,不如白夫人就在此用餐吧。自上次中毒之后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白夫人了,不知道白夫人如今身子可好,毒气消完了吗?”
张氏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低垂,似闪躲,不敢与白心染对视。
“谢承王妃关心,民妇身子已无大碍。还真亏了承王和承王妃相助,我们一家才得以neng离危险,承王和承王妃的大恩大德,民妇永生难忘。”
白心染扬唇,意味shen长的说了一句:“那就好。”
闻言,张氏低下了头,手中的丝绢绞得更紧。
她站着没动,尽管白心染已经同意她可以同她们一同用餐,但她却显得尤为拘谨不安,似是很放不开一样,可她也没说走。明明气氛都变得尴尬起来,可却没见她有想离开的意思。
“白夫人,站着做何?坐吧。”白心染好意的提醒道,笑容可掬,温和大方。
张氏绞着手绢,好半天才抬起头朝她笑了笑:“不了。既然承王妃和奉德王妃在此用食,那民妇也就不多做打扰了。”
她朝两人行了一礼,转身就准备要走。
白心染却眯着眼叫她叫住:“白夫人如此一走,就不怕自己jiāo不了差吗?”
张氏的背很明显的一僵,脸色唰的也白了起来。
白心染给殷杜使了使眼色,殷杜快速的走到门口,一米八几的庞大身躯顿时就将门堵上了。
见状,张氏的脸更是惨白无光,柔和的脸上,一双美目又惊又诧异的看着白心染。
这般场景,白心染自然是没有多余的胃口再吃什么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用血影递上来的手绢擦了擦zhui又擦了擦手,这才正式的看向张氏,眸光突然变得冷冽起来。
“白夫人,本王妃自认一向对你不薄,即便本王妃厌恶白家的人,可也给了你许多颜面和方便。看在白宇豪的份上,我们王爷还抛开白府曾经对我的伤害,在你们中毒之时给予援救。本王妃自认为对你还算特别,且本王妃从不认为欠了白家任何,可如今你却心怀鬼胎,本王妃倒是很想问白夫人一句——你可心虚?”
闻言,张氏脸上的神色更是骇然一惊。在白心染bī迫和冷冽注视下,她身子一哆嗦,突然就朝白心染跪了下去。
“承王妃恕罪,民妇真的不是有意的,民妇心里有愧,民妇也甚是觉得对不起您。”
白心染抬手将她打住,冷声道:“知道对本王妃有愧,那还不赶紧把实情说出来?说,你到底找本王妃有何事?是谁受命你来找本王妃的?”
从张氏派人来叫她过去的时候她就怀疑有猫腻了,那张氏在她面前向来谨慎小心,连大气都不敢喘,可这一次,却敢让她过去她那边。这摆出的架子压_geng就不是她自己能做得出来的。
若没有人给张氏授意,凭张氏的身份,_geng本不敢说让她过去的话。
其次,这人心中一旦有鬼,都会心虚。这张氏的神色和举止,同以往见到她时温婉有礼、大方从容的摸样相差太大。没有鬼那才叫怪事!
听到白心染的话,张氏低着头,眼泪不停的落在地上,哭诉道:
“王妃,民妇也是被bī的,民妇对王妃心存_gan激,民妇也不想伤害王妃的**”
“说,到底是何人bī你来找本王妃的,又为了何事?”白心染语气彻底的冷了下来,似乎也没多少耐x听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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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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