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景,不仅在场的人都僵硬的呆愣了。就连白心染都有些不是滋味。
是,她是故意要抬着自己的身份出来。若不是这样,她在这些人眼中汗毛都不算一_geng。在别人眼中,能让亲生父亲向她跪下,何止是大逆不道,可是在她眼中,这位父亲跪的不是她的nv儿,而是她——一缕现代幽魂。
她与他们白家没有任何瓜葛,就算是她的前身——白家的闺nv,她也不欠白家什么,从她溺水的那一刻,就什么都不欠了。
相反的,白家放弃了那么一条生命,是白家欠了那个nv孩,太多**而白翰轻他不配当那个nv孩的父亲,曾经不配,当她代替那个nv孩回到白家之后,他同样也不配**
看着丈夫与自己同时下跪,张氏更加抓紧了白心染的手腕,哭求道:“承王妃,我们夫Q俩求您了,就告诉我们豪儿的下落吧**”
白心染转身,将她给扶了起来,沉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朝着白翰轻的方向淡漠的说道:“白大人,请起吧。虽然你们不把我白心染当你们白家的一份子,但看在白宇豪还把我当大姐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们。但求以后我同你们白家能彻底的断绝关系,从此以后我白心染与你们白家再无半点瓜葛。”
“混账东西!你让自己的父亲给你下跪你不仅无动于衷,竟然还说出这么没有人x的话出来,你还是人吗?你说,是不是你把我们豪儿抓走的?一定是你这个孽畜做的手脚,然后才到我们白府来耀武扬威!”突然的,贺兰氏在丫鬟搀扶下老脸愤怒的走了过来,并同时扬起了手掌——
“A——”也是在这么一瞬间,贺兰氏的手掌还未落下,就给人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次,白心染没有等血影出手,而是自己亲自朝贺兰氏踢了一脚,将她那一巴掌给踢了出去。
“M_亲!”白翰轻朝贺兰氏扑了过去。
张氏站在白心染身侧,红肿的眼眶扫了一眼,随即就低下了头。
“染儿,你、你怎么可以**她、她毕竟是你的祖M_A**”白翰轻跪在贺兰氏身侧,忍不住回头朝白心染指责道,只不过那指责声明显没有什么底气。
“祖M_?”白心染冷笑的勾了勾唇,看着那捂着肚子疼得直抽冷气的贺兰氏,眼底的冷光布上了猩红,毫不掩饰自己对贺兰氏的厌恶和憎恨。
“本王妃接到消息说白宇豪被劫持,第一时间赶到你们白府想确认情况,结果你们不知_gan激不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脏水往本王妃身上泼,‘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你白大人没听过这句话吗?说她是我祖M_?可是你们一个个用眼睛看看,她这个祖M_有把我当孙nv吗?别说孙nv了,在她眼中,我白心染连个畜生都不如,左一个孽畜右一个孽畜,试问,我骂你们几声‘孽畜’你们会如何?”
她话落下,许久都没有人说一句话,偌大的_F_间里除了贺兰氏抽气疼痛的声音外,连呼xi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的压抑。
白心染冷着脸,她没想到自己好意过来,竟会遭到如此的对待。还有什么比那一巴掌更让人心寒、心恨的?!
既然今日有人想要作死,那她就让她死个明白!
冷漠的视线扫过在场的白家人:“摸着良心我白心染自问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们白家的事,可是你们呢?说我是灾星、骂我是孽畜,将我弃之山野自生自灭不说,如今我回来了,你们依旧把我当仇人一样对待,轻则唾骂,动则挨打。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与我相比,到底是谁没有人x?”
“两岁?一个两岁的孩子她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们如此弃她于不顾?你们可知道两岁的孩子会做什么?能做什么?论良心,论人x?你们有何资格说别人?!”
“若不是白宇豪对我的那几分姐弟亲情,你们以为我想来这里、想来看你们一张张丑陋的zhui脸?我来了,可是你们呢?竟还有人说白宇豪的事是我做出来的**”顿了顿,她冰冷的视线she向贺兰氏,“贺兰氏,污蔑我的时候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你的人x呢?是不是也被狗叼走了?!为了让你心爱的孙nv嫁给自己的喜欢的人,你不惜胡乱的为孙nv挑选一名人人唾骂的làngdàng公子,目的就是让我这个废物在成亲之日与你心爱的孙nv掉包,好让我嫁给那样的男人。试问,当你在做这事的时候,你可有想过‘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你口口声声骂别人遭报应、遭天谴,你可有想过最该遭报应、遭天谴的那个人是你?!”
“你**你**”贺兰氏伸着手,颤抖着,一张老脸因痛而扭曲,脸色青白jiāo错,说不出的骇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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