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淡淡瞟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我摆明了不给皇子的面子,还要当着皇子的面说出来——就这么点脑子,还要学人家挑拨离间,倒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huáng氏见林楠依旧满不在乎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杯,而自家主子的脸色冷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心中咯噔一下,低了头不敢说话。
李旬呵呵一笑,将林楠手中的杯子接了去,道:“二哥勿怪,阿楠是真的喝不得酒,临出门的时候,岳父大人还让小弟看着他呢,不然我也不会厚着脸皮跟着来蹭饭**这杯不如就便宜了小弟好了。”
端起来一饮而尽。
李旭shenshen看了林楠一眼,将自己那杯放下,缓缓坐了回去。
这番举动,摆明了是没将李旬放在眼里,李旬也不生气,耸耸肩自己坐下。
李旭叹道:“罢了。看来今儿不将话说清楚,这酒也喝不下去。”
话音一转,寒声道:“跪下!”
见huáng氏得意的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林楠顿时无语:你不会以为这一声“跪下”是对我说的吧?我连你家男人敬的酒不喝,还会理他的跪下不跪下?这可不是前世的辫子时代,按律来说,自他封官之后,朝廷中非拜不可的人,就只剩了大昌皇帝一个。
huáng氏到底没有蠢到家,见林楠镇定自若,忙回身去看自己主子,却见李旭正面沉如水的盯着自己,吓的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含泪带屈的看着李旭。
李旭恍如未见,对李资等人叹道:“我自认聪明,不想却栽在这妇人手上!”
转向huáng氏,断喝道:“贱人!快说,你到底是怎么向江南通风报信的!”
huáng氏先是震惊看着李旭,似乎好一阵才听明白他的话一般,难以置信的摇着头,泪如雨下,道:“二爷,您不相信妾身?妾身自从跟了殿下,清白、名声、名分**什么都放下了,什么都不要了,殿下您竟然不信妾身,既然如此,妾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
话未说完,一声极不He时宜的“噗嗤”声响起,李旬笑的肚子疼,颤着手指着huáng氏道:“二哥A,你带这个妇人来,不会是专门唱戏给我们听的吧?实在太逗了**哈哈哈**”
李旭狠狠一掌掴在huáng氏脸上,道:“喜儿已经什么都招了,你要是想和她在刑部作伴,爷我成全你!”
huáng氏含泪,声音千回百转:“爷**”
李旭yīn测测道:“你想清楚再说话!爷再提醒你一句**阿彩!”
huáng氏瞬间惨白了脸,哭道:“殿下,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A**呜呜**”
刚哭了两声,便被李旭一脚踹翻:“贱人,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这一脚踹的极狠,huáng氏好一阵才缓过来,zhui角溢出血丝,她从未见过李旭这般狰狞凶狠的模样,吓得抖成一团,再不敢啰嗦,哆嗦着哭道:“是彩儿跟妾身说,说**”
她怯生生的着看了林楠一眼,道:“说她无意间听殿下说起,林大爷找到了新的制盐的法子,要改革盐政,废除盐商**我一时糊涂,才让她带了信物回去报信,让我爹早做打算,去寻别的生计**”
直到此刻才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A**”再顾不得什么风姿仪态,哭得涕泪jiāo加。
李旭怒道:“胡说八道!本王的确曾打探过盐场之事,但是从未在府中提起过,在别院中更是只字未提!她从哪里听到的?她现在人呢?”
huáng氏哭道:“彩儿下了江南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呜呜**”
李旭不再问她,苦笑着看向林楠等人,道:“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这次栽的有多惨了吧?在父皇面前告发阿楠之人,和我M_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江南那边,索x直接是拿着我和这贱人的信物去的!那个叫彩儿的贱人,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就算长了一百张zhui也说不清**”
当初林楠听说盐商也ca手之后,便想到大约是盐场之事泄了密,如若不然,他林家早已离开江南,再不管盐税之事,那些盐商又不是不知道他爹的厉害,得了失心疯才会主动招惹他们,还胆大包天的救下了耶律良才,并指引他去抓自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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