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考试是在江南,那地方不需要他开口,从头到尾没让他动过一_geng手指头,可是现在是在京城,而且,看那尊站在门口的大佛**忧伤!
因为掐着点儿来的,在马车上等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他,照例先是搜身,这次他倒没有什么优待——和乡试时不同,大约是因为会试取中的几率很高,所以不敢得罪人的关系,搜身的军士都客气规矩的很。
末了,林楠认命的去收拾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行礼,却听到一把略有些苍老的声音道:“这位考生年小体弱的,一个人也不容易,你们去个人送他Jin_qu。”
林楠微楞,只因他听出来这声音的主人就是方才发过话的主考官陈蔚然——自己不是得罪了他吗?
一抬头,便见陈蔚然对他亲切的点点头,顿时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人帮忙挑担是最好不过的了。
号_F_依旧是既gān净又相对比较宽敞的最好的位置,林楠用过晚饭,好睡一觉,第二天起来拆了试卷开始答题。
第一天考的是帖经墨义,考较的是学子对四书五经的记忆和简单的释义,这一场,不光是他,只要是参考的举子大概都不会觉得难到哪里去——能参加会试的,谁不是通读四书五经?
不过林楠还是稍有吃惊,这次考题比乡试时竟然还简单一些,难道他爹猜错了?咱们的主考官没准备出难题?
想想又摇头,全京城都知道他被罚抄书的事儿,不会是知道他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所以才刻意将题出简单一点儿,好显的他不是那么出众吧?
自己似乎是有点疑人偷斧的意味了!不想了,做题!
三天后,林楠依旧是第一个出场,再然后是第二场的诗词歌赋。
这次林楠没有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才来看试题,而是闭上眼睛假寐,等着发卷。
反正他又不是写诗,而是抄诗,jīng神好不好的无所谓。
而且他还真有点小紧张。
林楠认为,号称是他爹的布_yi之jiāo的皇帝老儿,一共为他做了两件好事,一件就是给他找了个好先生,一个就是免除了限韵诗。
需知往年会试,限韵是一定的,有时候甚至还会限制用哪几个字,若是前者还好,他的诗词库足够qiáng大,要找到和韵的诗词应该不难,可是若是后者,恐怕就只能自己写或者拿现有的诗词去改——不是他妄自菲薄,以他的水平,虽然不至于将一首好诗改成烂诗,但是随便降几个档那是妥妥的**
现在自然是万事大吉,主考官能做主的,就只剩了题材,这一点完全不是问题——想当初他能硬生生将“心有灵犀一点通”,tao到“连诗”这个题材上,还有什么能难的倒他?
过了午夜,考官按时来发了试卷,林楠等周围都安静下来,才点了一_geng蜡烛,翻看试卷,而后无声大笑——陈大人,我错了,原来你不是和我有仇,你到底是多喜欢我,才挑了这个题材A**
细细斟酌了一下有无违制的地方,而后提笔急书:“醉里挑灯看剑,梦回chuī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大江东去,làng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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