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元吉,也该给他一个教训,也该让父皇好好看看他的zhui脸了!
魏征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失望之色,道:“殿下说的是,臣这就去办。”
正要上前取画,李建成打断道:“等等。”
魏征脚步一顿,李建成道:“魏大人今天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这点小事,孤让韦挺去做就是了。”
“是。”
魏征躬身一礼,向后退去,却听李建成又道:“且慢。”
魏征停下,抬头,只见李建成顿了顿,才道:“孤不希望,还有任何人知道这幅画,曾经在孤手里出现过**明白吗?”
魏征body一僵,再次应是,在李建成挥手后快步退了出来。
待出了院子,才又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复杂,最后自嘲一笑,转身离去。
这不是放弃,不是牺牲**这是出卖。
便如当初他一次次对林若做的那样。
他曾劝过林博远,林博远说“终究心寒”,而如今同样的事尚未落在他身上,他就已然有些心冷了。
如果没有秦王的压力,也许太子会是很好的太子,甚至成为很好的皇帝吧**
——
接下来的两日,林若过得极为悠闲,练功看书写字画画玩铜子儿,转眼便到了第三天,这天,是裴寂去世的第十天,是李渊给刑部限定的十日之期的最后一天。
林若对着一堆奇形怪状的铜板儿叹气,这几天闲极无聊的林川突发奇想要给他的“武器”开锋,于是他jīng挑细选的一篮子铜板,有一大半边缘被磨的极为锋利,甚至有一些还极有创意的被打磨成了锯齿状**于是问题来了,这些锋利的铜板,该怎么把它们放在袖子随身携带?
看见林若嫌弃的zhui脸,林川不甘心自己好容易打磨出来的东西被丢到家里生锈,于是特意去定制了一些皮囊、皮带之类的方便携带暗器的器具给林若,结果遭到了林若的qiáng烈抵制——事实上,林若排斥一切重的、硬的、不透气的东西出现在他_yi物清单中,不出门的时候,他身上甚至连_geng簪子都不会有,更别提让他D什么皮带皮囊。
和林川较劲许久,终于今天他忙着出去打听消息,林若才得以清闲片刻——用来思考要不要趁着林川不在,把那堆奇形怪状的“铜板”悄悄处理掉。
“少爷!”林若还没想清楚这个复杂的问题,林川就已经回来了,面色凝重,道:“少爷,宫里传来消息,窦大人在陛下面前请了罪,说没能找出杀害裴寂的真凶**陛下还未说如何处置,就有许多大臣跪下请命,让陛下下旨将您捉拿归案,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就差直言若陛下执意包庇您,就是昏君了。他们还说若陛下不下旨,他们就跪死在太极宫。”
皱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上次已经被老爷应付过去了,皇上也发怒了,他们怎么又**而且还是死谏。少爷,小的看这次陛下他都未必护的住您,要不咱们先出去避避风头?”
林若摇头道:“林川你错了,一个人死谏叫死谏,一群人死谏**叫bī宫。
“bī宫的时候,态度当然越坚定越好,若不是为了让他们更坚定些,我又何必大热天的跑去游什么湖?难不成就为了讹他们几两银子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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