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源听*娘打自己那对绣鞋的主意,不由翘zhui嘟哝道,“那是我给大姐准备的成亲礼物,那么大的鞋子,小孩子肯定穿不下,反正我送去的东西,夫人也不会真让自己孩子穿,随便让丫鬟绣点就好了!”
萧源撅着小zhui嘟嘟哝哝的憨态,让祝氏又爱又怜,她柔声解释道,“丫鬟绣的和你绣的怎么能一样?毕竟心意不同——”
“你们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萧源是真不愿意,绣花伤眼又费心,她和刘氏这辈子都不可能亲近起来,大家面子上能过得去就可以了,何必去讨好她呢?“她又不是我娘!大哥、三哥都跟我说过,只要明面上尊敬她就好了!”萧源理直气壮拿哥哥的话,堵*娘的话。
祝氏愣了半晌,才恨恨道:“哪天我真要去问问大郎君、三郎君,整天都跟姑娘说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把姑娘给教坏了!”自打姑娘来了冀州后,稀奇古怪的想法真是越来越多了!
萧源笑嘻嘻的凑到祝氏身边,搂着祝氏的yao身,“*娘,你放心吧,我让兰藉绣,她绣工比我好多了!”兰藉和玉珥、灵偃一样,拿的都是一等丫鬟的月钱,并不近身伺候萧源,专心带着五个小丫鬟给萧源做_yi_fu、nv红。萧源还有一个大丫环辛夷,略懂医术,jīng于厨艺,尤擅药膳,平时就待在厨_F_里给萧源做吃的。
祝氏无奈的叹气,“让姑娘做件nv红,真是比登天还难!”姑娘是在先四郎君夭折不久后出生的,备受当时饱受丧子之疼的大人和县主宠爱。她身子骨又娇弱,从小大病小病不断,喝的药比吃的*还多,这样的孩子,若说x格乖僻bào躁,也是应该的。可偏偏姑娘打小乖巧,生病_fu药时,从来不哭不闹,还会安慰伤心的县主,别说大长公主和县主了,就算一向严肃端方的长公主都对孝顺贴心的姑娘疼爱有加。
自从姑娘开始学nv红,用绣针把十个手指都戳了一遍后,大长公主就舍不得姑娘动针线了,给她找了两个从小习nv红的绣娘,专门应付姑娘平时的nv红作业,兰藉就是那两个绣娘jīng心教出来的。郡主也担心做nv红伤神,舍不得姑娘太累,就让姑娘身边所有的大小丫鬟都要学nv红,而且还要学jīng。有了两尊大佛的庇护,姑娘就名正言顺的开始偷懒了。除了每年大长公主、长公主、郡主寿辰时候,给三人奉上一件nv红外,闲暇时给老爷、郎君绣个小扇tao都要三四个月时间!祝氏口中的大长公主,是萧源的曾祖M_兼曾外祖M_真定大长公主,长公主是萧源的祖M_宁平长公主,郡主是萧源的外祖M_乐平郡主,县主就是萧源的生M_临安县主顾纹。
“哪有比登天还难!我上个月还给爹爹绣了一个扇tao呢!”萧源不依的抗议,扇tao很难绣的,好不好?再说她给爹爹绣了,爹爹会开心,会整天带在身上,给刘氏绣了,她只会堆在仓库里,等十来年后当废品丢了,既然如此,她何苦费心准备?她又不需要讨好刘氏。
“唉,我说不过姑娘。”祝氏摇了摇头,她也明白,萧家虽也请了先生教导姑娘们琴棋书画nv红之类大家闺秀该学的技艺,但在萧家的几位主人眼里,这些都是打发时间的小玩意而已。她上前摸了摸萧源的头发,见差不多gān了,就哄她道:“好了,姑娘差不多也该睡了。”
萧源道:“等一会,等我把这段练熟了。”最近爹爹新教了她一首古曲,曲T宛转曲折,不是太好练,她练了好几天才熟练些,刚刚有点_gan觉,她可不愿停下。
“最多半个时辰。”祝氏板着脸说。
“好。”萧源也不敢拿自己的body开玩笑,她今年十岁,马上快jin_ru发育期了,家里的大夫和李大夫都说,只要T养得宜,肯定能把胎里的毛病一下子_geng治,她可不想带着药罐子的名声过一辈子!
“姑娘。”玉珥捧着一个小匣子进来说,“大郎君刚刚让人送来的。”
“大哥?”萧源打开匣子,里面只有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字“安心”。
“姑娘?”祝氏、灵偃、玉珥都不解的望着那两个字,大郎君这会特地让人送这两个字过来,显然不是写给姑娘,让姑娘安心的。
安心?萧源拈起字条,略一沉吟,哑然一笑,将纸条丢入青铜火鼎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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