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等凌楚思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刚刚因为不嗔的一招而受了些nei伤的不痴已经虎目一瞪,突然开口道:“净念禅宗厨_F_后院的库_F_里,地窖中另有一条密道。”
凌楚思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的小声跟身边的季霄白嘀咕道:“这个不痴**啧,他是真的人如其名,一点也不傻呀!”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季霄白闻言,顿时一口气卡在嗓子里,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不痴此言一出,刚刚好像才化解了旧怨的凌楚思和净念禅宗两边的气氛,似乎瞬间又变得紧张起来。
身着蓝色僧袍、身形高大的不痴一双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凌楚思,还在继续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那条密道,便是我净念禅宗门下弟子,也并非人人得知!敢问两位施主,为何会比我净念禅宗的弟子更加熟悉禅院的布局?”
凌楚思微微张了张口,这个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容易解释,要不自己给他们画个战宝迦兰的平面地图,附带机关密道的那种,然后告诉这个“不傻”和尚,他们净念禅宗在此地建造寺院之前,自己就很了解这里的详细情况了?
结果,还没等凌楚思组织好语言开始有理有据的信口胡诌,不痴已经一声怒喝,盯着凌楚思严词喝问道:“世人皆知,‘邪王’石之轩当年为了偷学佛门jīng要,改名换姓、伪装成佛门弟子先后拜于三论宗的嘉祥大师和禅宗四祖道信大师门下学习佛法,后来亦藏身于我净念禅宗之中**”
凌楚思听了,登时眼睛一亮。
世人皆知?之前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好吧,现在知道了,总算也不晚。
凌楚思微微莞尔,对上不痴的怒容,反而唇边笑意渐shen,若有所指的轻笑道:“我真不明白,这件事便是他告诉我的又如何?石之轩当年为了偷学佛门jīng要,在那些个寺庙里隐姓埋名十载,你们发现之后,不继续去追杀他,反而在这里跟我一个无关路人义愤填膺做什么?三年前,石之轩追杀我之心,亦是众人皆知,哦对了,了空还亲眼看到了呢!”
说到这里,凌楚思还看向了空的方向,挑眉一笑。
不痴当即打断凌楚思的话语,怒道:“休要狡辩,‘邪王’石之轩竟然会把此等秘辛告知于你,你刚刚还敢说,你们二人无关?当初在扬州城中,你真的是无辜遭受牵连?”
“后来翻脸了不行吗?”凌楚思回答得理所当然,玩着手里的猿骨笛,勾唇轻笑道:“我和你们禅主了空,三年前还是生死之敌呢,现在把话说开了,大家不是也都互相理解了么?”
不痴被她振振有词的一句又一句给堵得一时间有些语塞,想要反驳,却又觉得自己好像真有点理屈词穷。
凌楚思趁着那个不傻的和尚暂时安静闭zhui了,直接把话题扯偏道:“既然不痴大师的疑问解释清楚了,诸位若是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在下可以离开了吧?”
了空闭目不言,不嗔当即微微颔首,道:“两位施主,请!”
凌楚思回眸一笑,抬眼看了懵bī了一晚上之后、再遇到多么令人震惊难以置信的事情都已经彻底淡定的季霄白一眼,直接施展万花大轻功“点墨山河”飞掠而起,三下两下便消失在净念禅宗诸多僧人的视线之中。
此时月已中天。
秋日的夜晚,风中带着些沁凉之意,地上的草木叶片也渐渐开始褪去了chūn夏之季的绿色,转而变得有些枯huáng起来。
夜晚薄雾迷蒙,叶片上凝结的露水也沾*了行人的_yi角。
离开了净念禅宗之后,季霄白跟在刚刚坑了“邪王”石之轩一把、心情正颇为畅快的凌楚思身边,良久,才心情复杂、略带几分迟疑的轻声问道:“你真的是花间派的?”
凌楚思有些诧异的回头,看见季霄白面上的犹疑之色,站在原地,不解道:“不是A!”
季霄白慢慢的说道:“净念禅宗的密道**难道不是石之轩告诉你的吗?”
凌楚思摸了摸下巴,“这条水中的密道,便是那些和尚知道的都不尽然,你觉得,这条密道石之轩他真的知道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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