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崔làng是有苦说不出。怎么就让他来伺候这么个主?昨晚小祖宗睡不着,缠着他讲了一晚上的故事,今日他都早早起来伺候了,岂料小祖宗起不来了。
“别吵。”戒色转个身,脸朝里面,背对着崔làng,继续睡。
“殿下,皇上早朝的时辰都快过了,而且外面送礼的人都还候着呢,让各宫娘娘派来的人久等,那可不好,更别说还有其他大臣派人送来的贺礼呢。”
“谁叫他们昨天不来送,自作自受。”戒色拉起丝被,把自己的头给抱住,“听不见,我听不见。”
戒色难道不知,掩耳盗铃,掩的不过是自己的耳朵吗?
“崔总管。”有小太监进来,“门口的总管嬷嬷们让给问问,他们还等着回各宫去伺候主子呢。”
这个?崔làng是奴才,奴才自然不敢把主子从chuáng上捞起来,无奈,只好陪笑着出去,说太子病的力不从心,不能出来见人了。
早朝结束之后,一gān皇子自然也备好了厚礼送来东宫,这不,路上见一群人从东宫的方向出来,也知是给太子来送礼的了。只是他们一个个脸上难掩失落。这是为何?
“三哥和太子相处的最久,可知道太子脾x?”五皇子见着那群人失望而归,忍不住问了几句。就昨日这相处的一会儿工夫,五皇子脑海里忍不住去想那个有些刁钻的小和尚。
第69章十皇子的礼物
皇甫风瞥了五皇子一眼,笑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哦?五皇子挑眉,有些意外于皇甫风的形容。”三哥素来喜欢金镶玉般的美人,而今怎么也对败絮有了兴致?”
面对聪明的人,遮掩是最愚蠢的方法,所以皇甫风毫不掩饰。“冬来天寒的时候,败絮也有微妙的用处。”戒色若是知道,自己被形容成了破棉袄,非撕烂皇甫风的zhui巴,声嘶力竭的哭给他看。
“三哥说的极是,寒风呖呖,败絮也如同雪中送炭,而后的骄阳A。”五皇子也随着轻笑。笑声中,有着皇甫风懂的意思。
八皇子在两人之间巡视,看不出他们打的哑谜,于是拉着四皇子的_yi袖道:“四哥,你且说说太子D_D的脾x,三哥说的那叫一个难懂。”
四皇子把自己的_yi袖从八皇子的手掌中抽出来,冷声回应:“我与太子不曾相jiāo过,更不曾shenjiāo过,若要形容,那就是他是君,我是臣。”四皇子的声音则是很轻,不过众人都听见了。
他说的不错,不管太子被册封的目的是什么。至少现在,太子是太子,是君,他们臣。
八皇子不解feng情道:“我问的是太子D_D的脾x,三哥饶了口令,四哥你怎么也有样学样?”
四皇子听闻,冷酷的脸上,有了异样,是被八皇子给气的。
十皇子跟在最后,他是不愿意去东宫送礼的。可是眼看着五哥去了,六哥去了,他辈分小,怎么也不能搞特殊,也就这么不情愿的跟去了。不过十皇子有自己的打算,这不去不成,他送的差点总成吧。可惜A可惜,可惜他不知道,戒色最好的记x,就是用来记仇了。
戒色醒来了,眼袋很大,眼圈很黑。戒色坐在镜子前,等着宫nv来梳妆,等了很久,也不见宫nv过来。于是,戒色生气的问:“嬷嬷。”
“奴婢在。”锦娘是个三十五岁的老姑娘,借戒色的话来说,是个老处子,宫nv当然是处的,除非和侍卫偷呗。
“没瞧见我一直坐着吗?”戒色问。
锦娘恭敬道:“奴婢瞧见了,但尊卑有别,殿下不开口,奴婢不敢问。”其实,她心里想了很久,就是想不明白,殿下为什么一直坐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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