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斗茶’的雅趣,咱们不妨师法古人,来一场‘斗_yi’,比个高下,如何?”朋友笑道。
“你未免太看得起兄弟我了。真有好东西能到了我手里?”我苦笑道。
“做人嘛,最紧要是开心。要的就是玩个高兴,何必太当真呢。”他兴致勃勃,港剧台词都冒出来了,显然心里想的跟这番话是全然两tao。
我叹了口气。票友怕戏痴,我六_geng清净,就是耳_geng不净,要是不尽早投降估计得被纠缠半辈子。走进里屋取出戏_fu,我忽然觉出它在轻轻颤抖,好像正为什么事而激动。我摇了摇头,就算明知要被碾压,我也不至于因为比个_yi_fu而紧张到心慌手抖吧,果然是对自己没有信心A。
朋友早已把他那件宝贝大_yi拿出来铺到了桌上。“这件大_yi和你那件一样属于民国时期,贵在做工jīng细,用料考究,一定出自当时最出名的师傅之手,够资格穿它的,不是军阀,就一定是日本高官**”他正在陶醉地滔滔不绝,那件大_yi突然从桌上一跃而起,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气势汹汹地直扑我手中的戏_fu。而戏_fu也突然从惊慌失措的我手中飞起,躲开了大_yi的扑击。大_yi一击不中,转身又上,如饿虎扑食般凶狠,大有将戏_fu撕成片片碎帛之势。戏_fu似乎已处在大_yi凌厉的进攻笼yinJ之下,全不还手,不过进退趋避倒还从容不迫,甚至有几分舞台上翩然而舞的样子。我和朋友终于从目瞪口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急忙蹿进厨_F_,把门紧闭,隔着玻璃看着这场搏斗。
两件_yi_fu的相斗越来越见猛恶,戏_fu渐渐已呈弱象,躲闪已有些不灵。眼见大_yi就要得手,戏_fu突然起舞,姿态回旋,袖舞翩跹,满室顿生旖旎之_gan。然而长袖舞动之际,我隐约_gan觉似乎什么无形之气从袖中逸出,原本飞扬跋扈的大_yi忽然委顿在地,随即居然灰飞烟灭了。而那件戏_fu看上去好像是任务完成,“瘫”在地上也没了动静。
我们待客厅中尘烟散尽后胆战心惊地出来,拾起地上的戏_fu,回思刚才x命相搏的恶斗,心中犹有余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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