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想起张家涵这个人我费了不少劲，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曹智睁着迷茫的眼睛，喃喃地说：“我，教过他弹钢琴。”

我微微吃了一惊，因为就我跟张家涵的接触过程看，他_geng本没有表现出一点音乐天分，家里没有任何一件乐器，甚至连播放音乐的电器，cd之类统统不见。

他唯一在我面前哼过称之为曲T的东西，就是模仿楼下偶尔经过卖破铜烂铁的叫卖T子。

但原来他会弹点钢琴。

“我听说学那种东西需要好多年，你不可能教会他。”我说。

“他学得很好，很快就超过我的水平，”曹智愣愣地说，“后来还自己跑去勤学苦练，他好像说过，要学这个手艺，等哪天学会了，就可以开班教小孩子。”

“但没有成功。”我淡淡地说。

“他学那么多gān嘛？只要会几首曲子哄客人高兴就行。”曹智刻板地回答我。

我站起来，一言不发，走到门后*起Bang球Bang对着他猛击下去，他惨叫一声摔到地上，目光瞬间有清醒的倾向，我蹲下去用Bang球Bang支起他的脸柔声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揍你，你说你要是就这么活活被人打死，死在一个几乎陌生人的手里，在一个你不知道是哪的_F_间，会有什么_gan觉？嗯？”

他目光中露出恐惧，惊惶地盯着我瑟瑟发抖。

我微微一笑，加大催眠的力度说：“没事，我不会那么对你，刚刚只是让你明白什么是疼痛，你该学这些了。如果你还没学会，我们不如再来一下？”

我作势举起Bang球Bang，曹智颤声说：“学，学会了。”

“很好，那么接下来我来教你爱一个人吧，看到这里的照片没有？”我顺手指着满墙的张家涵的照片，轻声说，“看，他长得多好看，他笑起来的时候我最喜欢，你也必须要喜欢，那会是你这辈子见过最动人的微笑，像五月清晨chuī拂过的风，像早晨天空第一声婉转的鸟鸣，像饥肠辘辘时得到的一盘热腾腾的甜排骨，像你能想到的所有美好的事务，这就是他的笑，看到没有，他的笑容是不是很好看？”

曹智抖着声，跟着我鹦鹉学*说：“他的笑容很好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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