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两tui间的器官时不时会站起来,就像有谁朝我的脑子里下达了愚蠢的执行令。它通常站立的时间是在早晨,一觉醒来,我总会不耐烦地发现,那个器官会像亟待发she的pào管一样,高高翘起。
“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袁牧之常常会一边亲我,一边动手帮我解决。
于是那种极致的,烧毁一切的快_gan又会如约而至,我揪住他的胳膊,喘着气,眼眶里有ye体想冒出来,然后我在他的手里看见天堂的颜色。
天堂是彩色的,五彩斑斓,但在瞥见它的下一秒,我就堕入无尽的空茫当中。
很久以后,当我们又单独相处时,我觉得有必要跟袁牧之好好沟通。
“怎样才能不让它翘起来?”我问袁牧之。
“没有必要想这种问题,”他哈哈大笑,回答我说,“每个男x都这样,它本就是享乐的一个部分。”
“但我不喜欢这种_gan觉,”我皱眉说,“它让我觉得我像被你掌控着,我身上的某个地方有一道门,通往那道门的钥匙掌握在你手里。”
“那不是很好吗?”袁牧之耸肩,“由我带给你快乐,然后你的脑袋从此必须记得我。”
我用力摇头:“我说过这件事必须停止。”
“宝宝,你想太多了,我们是恋人,你忘记了吗?恋人之间,是有义务令对方快乐的。”
恋人这个称谓令我困惑了五秒钟,但我很快抛下这种无意义的词语探究,我对袁牧之郑重其事地说:“我不喜欢这种_gan觉,如果不想我催眠你,就停止。”
“宝宝**”袁牧之诧异地看着我。
“我说了必须停止!”我大喊起来,从他身上蹿下来,我惊诧无比地发现我的情绪突然间像爆发了一样,我居然令自己软弱到这个程度,我恐惧地低头,看自己的手,我的手在微微颤抖。
“小冰!”袁牧之站起来,伸出胳膊想揪住我。
我猛然后退了一大步,毫不犹豫抽出光匕首对着他:“再过来,我就砍掉你的胳膊!”
袁牧之目光一黯,他定定地看着我,那个目光太专注,我发现我在害怕,我害怕对视他的眼神,在我有限的生命经验中,不敢看一个人的眼睛这还是第一次。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