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好,从最理x的角度出发,我尝试给自己催眠,我想要忘记这件事,忘记它,忘记我曾经用查理制作的光匕首将一个人的颈动脉割断,又将另一个人的手臂从他身上砍下。
睡眠如约而至,我昏昏沉沉地靠在袁牧之的背部闭上眼。他的背宽度几乎是我的两倍,除了肌r构造有点硬,贴上去不如枕头舒_fu外,其他都能接受。
尤其他身上有源源不断的温热,那是人体的正常温度我知道,但在睡梦中,我将之当成一个自动发热的暖炉,查理的实验室有一个那样的装置,我体温偏低,一到冬季就必须靠近它,以防手脚冻僵。
我做了有关流血丧命的梦。梦中我置身四五片巨大的玻璃错落jiāo叠而成的大_F_间里,每块玻璃,都已尖锐的叙述重放一个nv人的死去。
有火,火光熊熊,还有儿童尖利刺破耳膜的哭声,那个儿童并没有出现在场景中,但他的哭声无处不在,就如不断挖掘心脏的一个铁铲,一下一下,猛烈地痛击,令我_gan到真实的疼痛,痛不可当,我在这样无可逃避的锐痛中,目睹一个nv人被一柄长刀刺穿,她年轻的脸庞蒙上尘土,她伸出手臂,眼睛瞪大,瞳孔收*,死死盯着前方,手指染血,却仍然朝前弯曲着探出去。
像是要抓住什么拼命也必须要抓住的东西。
那个痛哭的孩子哭到我头疼yu裂,我想将他揪出来狠狠摔到地上,怎么样都行,堵住他的zhui,让他别再哭就可以。
nv人慢慢在我眼前死去,无论我怎么躲,怎么转身,这间_F_间里的每块玻璃都反she着这个nv人的死状。
她不甘心,死了还眼珠子微突,这令她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诡异。我注意到她的zhui,她zhui型半张,那原本该是唇形漂亮的一张zhui,但现在它就如枯萎的鲜花一样掉到地上沾满尘土。
不知为何,我居然知道她在喊什么,那一声没喊出声的,被半路扼杀的呐喊,我居然知道它的nei容是什么。
“宝宝**”
犹如有人哐当一声用力击碎了镜像之屋,这个世界顷刻间崩塌离析,我心里骇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这才发现自己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着气,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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