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违法与否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但在正常产品之外还有仿冒它的东西作为替代，这令我觉得很有趣。我又拿起一只鞋来端详，这次我看到上面有阿迪达斯的标志。

二十年后这两个牌子依然存在，我在电视上看过它们的广告，年轻人据说还是很喜欢。

袁绍之走到我们跟前，向张家涵打了声招呼，递给我一小袋热乎乎冒着香气的圆形坚果。

我不认识是什么，于是问：“这是？”

“糖炒板栗A，笨，”他笑呵呵地打开纸袋，拿出一颗掰开果壳，露出里面橙huáng而喷香的果仁说：“没吃过？”

“没吃过。”我老老实实地说。

他微微一愣，随即用柔和的声音说：“那尝尝？来，张zhui。”

我迟疑着张开zhui，任由他把那颗果实丢进我zhui里，嚼了一下，一gu淀粉烘焙后的香气弥漫在唇齿间。

“好吃吗？”他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我想说好不好吃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可言，但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期盼我说好吃，于是我顺着他的意点了点头。这样微冷的空气，在嘈杂的市外，夜色令群居这件事变得没那么令人厌恶，我决定让他们高兴高兴也无妨。

果然，袁绍之与张家涵对视一眼，双方都发出愉快的笑声。

我接过那个小纸袋，用一只手费劲地剥壳，必要时佐以牙齿，虽然过程很麻烦，但吃到zhui里的坚果却仿佛味道更好。我正侧头用力拿槽牙咬一颗不开裂的栗子，转头一看，袁绍之笑眯眯地盯着我。

我怀疑他想抢我zhui里的东西，虽然不太愿意，但我还是把纸袋递回去说：“还你。”

他挑起眉毛，微笑问：“不想吃了？”

“你不是要吗？”我奇怪地问，“不然你老盯着我咬过的坚果gān嘛？”

他哈哈大笑，声音洪亮震耳，就算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仍然份外突出，我狐疑地看向张家涵，张家涵带着我喜欢的柔和的笑容说：“他是看你啃栗子的样子很可爱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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