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析皓携着林凛,与袁绍之在窄巷中奔走。袁绍之在此地住了十年,地形熟悉不过。益华这等南方城镇不比北边,城池规矩,坐北朝南,中轴线笔直。这里道路不宽,却极多窄巷,蜿蜒曲折,宛若蛛网,又似迷宫。白析皓二人跟着袁绍之东拐西拐,绕进巷子,不知进了第几重,终于停在一户极为寻常的人家门前。那木门紧锁,两边与这城里众多人家一般贴有斑驳对联,岁月雨打风chuī的痕迹呈在木门的纹路之上,上面两个铁制圆环却光滑鲜亮,显是家主人常常擦拭。院nei一株紫藤萝过了墙,虽未到花季,可南边树木,更是隆冬,也郁郁苍苍。
袁绍之笑了笑,以手叩门,三轻三重,片刻之间,便听得有一妇人在nei应道:“来了来了,莫要催丧一样。”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一huáng脸妇人,穿着寻常布_yi棉袄,带着蓝布印花头巾,探出头来,一见袁绍之,当即笑道:“哎呦,他大舅,才刚正叨叨着要去给你们拜个早年,这倒好了,你们先来了,可怎么过意得去。”
“都是亲戚,年节下走动走动,也是要的。”袁绍之笑笑,让了白析皓二人先进,那妇人随后关门,似乎还听见他与邻里的应答:“是A,我家孩儿他大舅,城东那边过来的,礼数可周全不是”等等,林凛听了一笑,低声对袁绍之道:“你倒先捡了人便宜大舅子当。”
袁绍之嘿嘿一笑,道:“此地民风淳朴,邻里之间常互通有无,却也不乏好事之徒,不先拿亲戚的名头搪塞过去,咱们怎能在此留几日,避避风头?”
白析皓冷哼一声,道:“何必避,我飞鹰堡带着的人犹在,也不怕那点城防联军。”
林凛握住他的手,道:“那点城防联军是不怕,可那位爷在此,必有御林军大nei侍卫随侍左右,再加上他御驾亲征,龙骑尉、骁骑营、南疆军队在此附近,真个要T动,必不出半日。咱们没必要自曝其短,做些无谓牺牲。”
“小凛此言甚是。你二人如今是外来的飞鹰堡少堡主,对方便是打探,顶多也探到我袁绍之的名号,可袁绍之在此地,不过平头百姓,家有两亩闲田而已,连个武林人士都算不上,未必能知晓到飞鹰堡这条线索。”
白析皓皱眉道:“这么着,我命客栈nei诸人按兵不动,索x让邬智雄将琴秋小宝儿二人扮作咱们俩人,在客栈附近招摇招摇,等风声一过,咱们再离开益华。”
林凛笑着握紧他的手,道:“如此偷得浮生几日闲,倒该多谢那位爷了。”
三人相视大笑,随外面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然Xiong中开阔,却也无所畏惧。
三人在前屋卸下妆容,随后,妇人便将他们引入后院,早有gān净的厢_F_收拾好在那等着。林凛这才发觉,这小院分前后二进,前面是妇人一家居住,当真夫Q子nv,一家俱全,益华百姓,多是如此,毫不起眼。然那后院却收掇齐整,仿佛时常备着,以供藏匿一般,他心中疑惑,瞧向袁绍之。袁绍之呵呵一笑,淡然道:“小凛,你若一生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要躲着旁人的追踪查探,自然会生出许多法子来。而种种法子中,莫过于扮成寻常百姓,更能掩人耳目。”
他口气平常,然却有shenshen的无奈和沧桑,林凛明白这也是位有不得已之事的人,便也不再追问,只微笑道:“袁大哥巧思如此,人道狡兔三窟,我瞧着,您是狡兔七八窟都不止。”
“狡兔算什么?”袁绍之笑道:“若追你的是猎豹,你就是化成狐狸,这都是被你的对手练出来的,来,这是你们的屋子。”
他推开东边厢_F_,却窗明几净,卧具陈设虽平常,可却极为整洁。林凛心下_gan激,道:“多谢袁大哥。”
“何必谢他,”白析皓将林凛拥入屋nei,回头对袁绍之道:“老小子,不得靠近我屋子,晓得不?”
袁绍之哈哈大笑,道:“放心,我在西边,你们便是弄出多大动静,我也听不见。”
林凛轰的一下脸色绯红,横了白析皓一眼,白析皓却恬着脸笑,将他簇拥到chuáng边,随手一甩,袖风一过,那门砰的一声紧紧关上。林凛转身正待推开他,却已被他紧紧抱住,一双灵活的手顺着背脊yao线,来回摩挲。
“析皓,大白天的,你,唔**”他一句话未说完,酒杯白析皓低头堵住zhui唇,顷刻间炙热的情_gan随着那灵活的唇色倾覆而下,犹如燎原之火,将他烧得头脑空白,仿佛活命的空气,皆被抽离,片刻之间,林凛便觉四肢苏麻,tui部发软,全仗着白析皓的臂膀,方能勉qiáng站立。
不知不觉间,他已被那人推倒在chuáng,那人一双温暖的手,已熟门熟路,自_yi襟探入,Xiong前敏_gan的两点,已被揉捏搓弄,令他一阵阵微颤麻痹。林凛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从他猛烈的攻击下逃出唇来,tiantianzhui唇,断断续续问:“你,你,怎么这么着急,A**”
他尚未说完,白析皓已三下两下,拉开两人_yi裳,露出大片剔透晶莹的肌肤,狂热的唇迫不及待地吞入那一点漂亮挺立的硬果,不住tian弄吮吻,一时间痛楚、苏麻。微痒等快_gan蜂拥而上,令林凛骤觉一阵痉挛,从尾椎至脚尖,迅速侵过。他情不自禁地扬起颈项,shen_y出声,想要推开白析皓的手,却再也无力去推动分毫。
恍惚之间,那双点燃yu火的手,已经shen入他两tui之间,轻易覆上那处,轻轻搓揉tao弄,每一下触碰,均能令他不住颤抖,林凛脑中的理智早已燃烧殆尽,只余下追逐快_gan的本能,bodynei仿佛形成巨大的黑dòng,渴望被更彻底的触摸,被坚决的穿刺填充。他情不自禁地抬起yao,迎He那拨弄自己yu望的手指,微微扭动,生生ChuanXi。
身下人这等美态太过撩人,白析皓早已忍得临近边缘,却qiáng按捺着,在那人耳边沙哑地问:“你要什么,凛凛,要我做什么,说出来,乖,说出来我才给你。”
混蛋,林凛眼含chūn水,恨恨地瞪着他,正要骂出口,另一只可恶的手,却伸到身后,托起*部,四下游走,林凛微启Shuang_Chun,颤抖着骂道:“白,白析皓,你,你给我适可而止,A**”他顿觉身后一凉,却被那只手涂上清凉的膏体,林凛顿觉全身血ye涌上脸颊,惊呼出声:“你,你居然,随身带着,A,这,这等东西**”
“宝宝,不带着,若伤到你,我怎么舍得。”白析皓zhui角含笑,轻柔地吻上他的唇,缠绵悱恻,辗转不休,林凛被他高超的吻技撩拨得晕头转向,只觉那只作恶的手,悄悄地探入一_geng手指,再慢慢旋转按摩,既有耐x地等待着,“放松,宝宝,再放松点**”白析皓温柔地耳语着,细细吻着他的耳廓颈项,待他全身软下来,放探入第二_geng手指,又是极有耐x的chou_dong,试探,等了许久,方吻着他的唇,看着他的眼睛,道:“我Jin_qu了,好么?”
林凛喘着气,瞪着他,断断续续地道:“我,我若是不答应,你,你难道不做了?”
“当然不。”白析皓笑了起来,痴迷地抚摩着他脸颊,眼里满是柔情爱yu,喃喃地道:“你真美,这么美,我如何忍得住。”
“那,那还废话什么?”林凛淡淡笑了,眼中波光潋滟,feng情无限,他主动分开tui,攀上白析皓的yao,看着他,道:“我要你,析皓。”
白析皓睁大双眼,猛地一下抱起他的yao,撤出手指,狠狠将膨*到极致的硬物冲入那令人销魂噬骨的蜜xué之中,“A,轻,轻点。”林凛一声惊呼,语气暗哑魅惑,白析皓喘着气,俯下身去温柔无限,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徘徊流连,慢慢待那温暖cháo*的处所适应自己的尺寸,再由慢到快chou_dong起来。
jin_ru他body中的_gan觉实在太过美好,宛若置于迤逦缤纷的梦境当中,更那堪身下那人面带唇色,目含泪光,荏弱无力地随自己摆动,ChuanXishen_y之间,如此动人心扉,却又牵引主导你的速度和快_gan,催发你的yu望和满足。从没有想过,原来chuáng第之间,鱼水之欢,是一种更为shen层的相遇和jiāo流,连这个旖旎的场所中,你拥有对方,却也jiāo付自己。你带着你的爱人,冲向那_C_J_快_gan的巅峰;却也让你的爱人带着你,领略那等无法表述的爱和美妙。
情事过后,林凛慵懒地躺在白析皓怀里。他自那晚于醉花楼见着皇帝后,便不曾好好歇息,这两日三四次换歇脚的地方,心情难免波动不安。好容易到得一处将歇之所,又被白析皓忙不迭拉上chuáng。待得一场狂风骤雨的欢爱之后,他已jīng疲力竭,伏在白析皓怀中昏昏沉沉。白析皓将林凛小心地拥入怀中,摩挲着他光luǒ的背部,导着他喘气平复,吻吻他的额角,低声细语道:“凛凛,身子_gan觉如何?”
“还好。”林凛蹭蹭他的Xiong膛,含糊地道:“析皓,你莫要怕。”
“什,什么?”白析皓吃了一惊,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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