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乖,在家里等爹回来。”魇封旬揉了揉子皇的头发然后出门。
他今天要去国师府见君梓墨。这是他最近反反复复思考的问题,现在终于下定决心。
国师府的下人非常少,据说是君梓墨不喜欢吵闹,因此除了必须的人员之外其他都被遣散出府,要不是牌匾挂着国师府,_geng本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偏僻的院子便是国师府。看起来真是简陋的很。
君梓墨已经看不见,他并不喜欢太多人妨碍到自己,所以人少他更乐意。至于国师的身份,不过是个空壳而已,对现在的他而言_geng本没有任何意义。
“国师,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出门?”绯云站在君梓墨身边忍不住开口,一个月总有几天君梓墨会出门走走,但这个走走并不会很远,只是在院子周围罢了。绯云觉得君梓墨简直像被这个地方囚禁一样,无法离开。
“不用。”
“如果没什么事,你下去不用呆在我身边。”君梓墨丝毫不客气。国师府的人走了大部分,剩下的那些也只是做好本职,他们知道额外的事情君梓墨并不会责怪他们。既然都是一样的工钱,为何要多做一点?只有绯云总是呆在君梓墨身边。
而在君梓墨眼里,那不过是他花钱雇佣的奴婢,说话直接_geng本不会有丝毫愧疚。早就习惯君梓墨的态度,绯云还是眼神一暗,似乎被君赫墨的态度伤到。
对于君样墨,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一个人坐在荷花池边静静看着荷花,仿佛除了看荷花,他便没有其他的事。
“奴婢先下去了**”绯云忍了几次最后转身离开。她知道君梓墨_geng本不会挽留她,就像过去几年的很多次一样,每次她受不了咒骂君梓墨然后跑走后,这个男人都不会去找她。每次最后都是地自己乖乖回来,然后一次次妥协。其实她完全可以扔下君梓墨,自己回神界。但是她不甘心**
但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七年的时间她已经认清了君梓墨是个没心的男人。
“绯云,国师在荷花池吗?”总管看到绯云从荷花池走出来赶紧上前询问。
“怎么了?”
“有人要见国师,说是国师的旧人。”管家擦了擦脸上的汗,这天气真的是热死了。对方刚才的表情又很吓人,让他一阵后怕。
“国师的旧人?别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知道国师最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看荷花。”绯云忍不住提醒。
“我知道,但对方说只要报上名字,国师便会见他。还说让我不能耽误。”管家看向荷花园:“国师既然在里面,我还是跟他汇报一下。要真是什么重要的旧人,我可不敢担当。”
“你去吧。”绯云看着管家的背影,忍不住好奇是什么旧人。她陪在君梓墨身边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国师什么旧友。更何况,那个男人眼里除了荷花_geng本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旧友也**
没一会儿,竟然就看到管家急色匆匆地从荷花园里跑出来,绯云看管家这幅慌张表情,连忙拦下来。
“绯云你别拦着我A,国师让我赶紧带人Jin_quA!”管家十分着急的样子。
“你这么着急gān什么?”
“不是我着急,是国师着急!刚才我只是报了那个人的名字,国师就脸色大变,连茶杯都掉在地上,然后让我赶紧把人带Jin_qu。你姑**就别拦着我了,要不等下国师发怒,我就遭殃了。”管家说着便侧身绕过绯云。
“国师那旧友叫什么名字?”
“挺奇怪的一个名字,叫魔封旬来着,我还真没听过姓魔的。”管家的声音消失在大门的方向。绯云站在原地,挪不开脚步想要看看国师的那个旧友究竟是什么样子,竟然能让君梓墨脸色大变。
当管家带着人进来时,绯云便仔细打量管家身后的男人。比普通男人更修长和瘦削的body,穿着长袍竟有种空dàngdàng漏风的_gan觉。长相俊美,但却显得有些沧桑和寂寥。头发D着帽子全部遮起来,两鬓有些微微发白。除了俊美似乎看不出什么特色,但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_gan觉。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荷花园,绯云才收回视线离开。不过是君梓墨在人界的一个旧友,那个男人何时会将人放在心上,自己想那么多gān什么**
“国师,人带来了。”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才匆忙汗流的越发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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