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站在他的身侧，回想着近一年以来发生的事情，走马灯一样停不下来。“之前张检说，你不想做特赦笔录。”

“不想。”姜笑川回答得很gān脆。

“你想去陪乔余声吗？”连城又问。

姜笑川眯眼看着外面的蓝天，手腕上是那一枚外圆nei方的铜钱，手心是撞在玻璃六面体里回不去的过往。他说，“我不想说话，只想再想想过去。”

“回忆完了，又怎么办？”他是想要沉溺在过去吗？这不是他了解的姜笑川。

“回忆完了，就向前走吧。”这一次，他睁开了眼。

连城说：“得到了特赦，我希望你到纪委来。”

“我会被剥夺政治权利的。”姜笑川对那些事很清楚，他只是就事论事。

可连城也是就事论事，“又不会是终身剥夺。”

“特赦到底能够到哪个地步？”姜笑川转头看他。

连城笑说：“你想到哪一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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