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霜止钻进马车,便被他拉到了身边去。
“可挑好了东西?”
“掌事说今日没有别的了,不过过几日有一tao鼻烟壶过来,说是小巧jīng细的,我准备看看。”冯霜止似乎完全不把方才遇到那谢振定的事儿方才眼底,她笑了一声,只靠着和珅,又说道,“对了,我路上听说,皇上又想要南巡?”
“国库空虚,哪里来的银子?”和珅眯眼,“不过**议罪银倒是有的,怕是如今皇上杂He身子去不了了。”
“倒也是。”那和珅近来可能也不会出差了,冯霜止淡淡地想了一下。
“刚才我看到了冯霖,你可是遇到他了?”和珅问道。
“是,不过也遇到了谢振定。”冯霜止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又道,“你现在是直隶的学政吧?”
“我是学政,但谢振定又怎么了?”这人的名字,和珅老觉得熟悉,可又不记得是哪里听过了。
他能被乾隆点为学政,完全是因为和珅主持编纂《四库全书》的本事,和珅不算是科举出身,只不过颇通得几分文才,再加上这办事能力足够,所以将这样的事儿都jiāo给了他。
冯霜止道:“听说那谢振定乃是山东籍的士子,今年过了乡试的。数月前刘全儿驱车闹市,被这人给闹了个正着,方才我见他与冯霖一道,便随口为刘全儿解释了一句,不想这人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硬都不吃,竟然是个不大讲道理的。”
刘全儿那件事是少有的办得不漂亮的,不过也算是情有可原,时候赔偿了那些个人,马车出事也不是刘全儿想的,做到了这个地步便应该放过了。
谢振定似乎的确不在意这事情了,之后却说刘全儿出手便是千金,乘坐的马车也不He规矩。
冯霜止想起自己今日过来坐的马车,倒是警醒了起来,暗暗提醒自己别再犯错。
将谢振定的事儿三言两语说了,和珅只道:“这官场上有几个gān净的?特立独行的走不远,这人是站着说话不yao疼,便是连王杰也要偶尔地随波逐流,不敢表现太过,他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说得不客气了,也可见和珅眼底带了几分冷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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