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霜止道:“日后你便知道了,先下去做事吧。”
“**是。”周曲没探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便扼腕而去了。
眼看着秋季便来了,宫里面太后的body似乎也渐渐地不行了。
冯霜止脑子里便忽然划过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在看到周曲走了之后,她回了屋里,便准备着进宫了。
其实周曲好奇的事情很简单,在怀疑是连霜城之后,冯霜止跟和珅说了这事儿,又说了自己的想法,和珅也觉得没什么差错,所以冯霜止直接修书一封快马给跟随范宜恒一起到了高邮的喜桃,只说要范宜恒扣了连霜城的船,找茬儿便是。
冯霜止跟喜桃的通信是不会有人察觉的,也不会让人怀疑是和珅直接指使了范宜恒,更不会存在什么勾结了。
连霜城栽得gān净,也活该他栽。
冯霜止本不是什么讲理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个就要怀疑到他连霜城的头上去。若是连霜城gān的,结果便像是现在的这样;若不是连霜城指使的,便只当是冯霜止甩脸子丢脾气,是在用这样的方法给他施压,这自然显得霸道一些,可是霸道一些她也不觉得有错,写那一封信去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连霜城会郁闷很久,所以冯霜止的心情真是说不出地好。
和珅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喜事,一问才知道她又在坑害那漕帮帮主连霜城,顿时乐不可支,夫Q俩看着悲剧的连霜城,心情不约而同地好,时不时就有消息从江南那边传来,于是那两个月,和珅跟冯霜止都保持了好心情,连带着和府的下人们都以为是要出什么喜事。
现下里,坑害连霜城的事情就已经算是大功告成了。
连霜城还算是个很识相的,在知道了自己是得罪了和珅和冯霜止之后,竟然选择了用最绝的Zhang价这一招来应对别的商行,算是在给冯霜止赔不是,算是一种变相的行贿。
冯霜止知道自己会从中得到多好A好处,连霜城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两个人都不点破,让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个月,等到下次连霜城来京城,跟和珅私下接触的时候瞧见冯霜止,便都当做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仿佛冯霜止不知道当初有过漕运被做手脚一事,仿佛连霜城没有遭遇过被穿小鞋扣漕船一事,各自和和乐乐,笑脸相迎。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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