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霜止一看，就觉得这眼神跟今早请安的时候看到的英廉的眼神差不多，只不过郑士芳这眼神明显要有shen意得多。

“听说昨日冯二小姐在傅恒府chūn和园小出了一把风头，可厉害着呢。”

这说的是哪里话？

出风头最大的，肯定是毓舒小姐才是，只不过因为冯霜止身边的人关注的都是冯霜止，所以才给她造成一种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她的事情的错觉，真实的影响_geng本就没有那么大。

冯霜止笑眯眯地：“不知道先生是哪里听来的消息？道听途说这种事情，似乎不应该发生在先生的身上呢。”

有过一段时间接触的冯霜止跟郑士芳，说话也逐渐有了窍门。

郑士芳像是魏晋风流之士，在很多事情上不拘小节，但也在有的事情上对人要求相当严格。

像是冯霜止这样跟他说话，反而更得他的意。

如她所料，郑士芳_geng本没生气，只是笑她：“小妮子越发长进了，之前我问你可读了诗书，你说不曾，昨日却在chūn和园大展才华，虽然在真正厉害的人眼底还是算不得很厉害，只不过在你这个年纪也是难得了。你可知道，有一罪，名为‘欺师灭祖’？”

这是郑士芳在给自己D帽子呢，冯霜止心知他只是开玩笑，只解释道：“额娘生前教训时候说，nv子无才便是德，只不过她不愿看着我泯然众人，与其他nv子一般，所以肯教我读书写字，但却训我——才不露，名不彰，方是真隐士。霜止修炼不到家罢了。”

郑士芳一听这番话，却是微微一搭眼帘，“这话倒是很不错的。只不过今日你既然已经露了才出来，我便与你考校一番。”

说着，他手一指自己左手边的圈椅，让冯霜止坐下来，先是考了她几首吟诵，此后又考了格律，连着他随兴想到的诗歌典故也一起问出来，冯霜止能答的便说，不能答的便坦言不知，不知不觉，上午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一半。

末了，郑士芳摇头_gan叹了一句，“以你之才，若是在咸安学宫，身为男儿，怕是要比那些纨绔好上不少的。”

冯霜止现在一听到这四个字就头疼，连忙就想转移话题，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郑士芳看破了。

“我老觉得，你似乎对咸安学宫很是忌讳。”

冯霜止心中一跳，脸上却平静极了：“雍正爷设立咸安学宫，规定只能男子入学，先生在我这nv学生面前说是咸安学宫之事，似乎不大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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