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了酒杯,一口gān掉了,又咳嗽了两声,众人这才作罢,开始了别的游戏。
冯霜止心有余悸地看着桌上那许多酒杯,叫人撤了下去,下次便是跟她们玩行酒令也不敢再出去躲了。
熙珠看她两颊酡红,毕竟是年纪小,怕是已经有了微醺的_gan觉,便笑道:“让你躲懒,亏得你还背得那么多,若是不记得,便要栽了!”
“是是,霜止日后再也不敢了。”她哪里还敢A,这帮姑娘都是玩儿起来就很疯的,在自己府中拘束惯了,难得有机会出来,当然比较开心。
南厅这边重新热闹了起来,听墙角的北厅的人也就歇了。
只不过冯霜止的名声也就传出去了,她这年纪竟然就能记得这样多的诗句,尤其是在数一下背一句的情况下,其才思之敏捷,头脑之聪慧,可想而知。不过最后那一句,却是为冯霜止多添了几分鬼灵jīng的_gan觉,诗句虽不高明,甚至是化用了前人,但随口出言T侃,也算得机智。
冯霜止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要出名了,方才熙珠问她喜桃去哪儿了,她只说“大约又是帮谁画绣样”了。
熙珠也不过就是这么问一句,转脸就拉着她去看别的小姐画画去了。
而喜桃,自然是办冯霜止之前jiāo代的事情了。
方才毓舒小姐逮住冯霜止的时候,她就趁乱出来了。来赴宴的人都是在外面听传唤的,喜桃走出去,却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她就在穿堂边的花架旁等着,过了一会儿才见刘全从外面来。
眼看着刘全要过去了,喜桃才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刘全听到这声音,下意识地就一回头,看到是喜桃,于是一愣,刚想开口说话,便听喜桃道:“伤药放这儿,是归还的,你取走吧。”
周围也没人,喜桃虽然觉得自家小姐说得不错,的确这东西是礼尚往来,也不过就是个伤药,但她心里不像是冯霜止那样放得开,也并不像冯霜止nei心_geng本不在乎这些事情一样,所以觉得别扭。
喜桃将那药瓶子放到了花架边,便走了。
而刘全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将那药瓶子拿下来,放到自己的袖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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