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定格在我们眼中的除了蓝天,只剩高墙。
经过多方求证,金大福有老婆这事儿十七号都知道,确切的说连隔壁号隔壁的隔壁号以及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号都知道就他_M瞒我一个!花花我不说,条件有限,周铖我也不说,身份敏_gan,金大福我更不说,但凡有点脸都不好意思主动提,于是就剩下一个小疯子。但小疯子不认,原话是——
“怪得着我么?金大福那Xi妇儿是从你手里夺的?那儿子DNA是你给的?你每个礼拜跟人家搞来搞去?都没有嘛,你热心的很可疑哎。”
于是为了洗清嫌疑,我乖乖闭zhui了。
金大福老婆来探监的事情就像一颗石子投进大海,几乎是转瞬就被吞没了,除了我蹦跶几下,再没人关心,因此没两天我也把它抛到脑后了,就像容恺说的,那儿子又没我的gu份,我急什么。
可事实上,这颗小石子儿还是激起了浅浅的涟漪。
在那之后的第三个星期五,周铖不gān了。就字面上的意思,我第一次发现这词儿还能用得这么jīng准。
那是个标准的chūn夜,气温不高不低,小风从密闭x很差的窗户缝窜进来,凉慡轻快。月色也很亮,所以尽管已经熄灯,十七号依然在另外一种光明里。
我侧身躺着,被子盖到Xiong口,胳膊伸出来压在上面,我喜欢这个姿势,如果再觉得热,还可以伸出条tui骑在被子上,既彪悍又帅气。我祈祷夏天不要那么快的到来,因为到那时十七号会变成一个大蒸笼,那可真是要命;我想着再咬咬牙,我的刑期就熬过六分之一了;我考虑着明天或许也可以上球场上搅和搅和,顺便和花花培养一下阶级_gan情;我盘算着距离上一次老头儿探监已经四个月了,他还真是说不来就不来了**
我天南海北想了无数件事,就为等待万籁俱寂然后顺利与周公下棋。可天不遂人愿,熄灯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另一张chuáng上的俩人还是没搞明白。
搁往常,这时候早就一下一下规律的打桩了,然后金大福会在某个时刻于铁chuáng咯吱咯吱的哀号里闷哼一声,再来个长而舒_fu的叹气,我等这般被迫围观的可怜群众就可以跟着长舒一口气,翻身,睡觉。
但今天例外,很例外。
肌肤的mo_cha变成了_yi_fu的mo_cha,_yi_fu的mo_cha变成了肢体的掐架,铁窗不再咯吱咯吱,而是咣当咣当,偶尔夹杂着金大福低声的咒骂。
等待扔靴子的不是我一个,于是容恺抓狂了:“你俩到底gān不gān!要gān快点儿不gān睡觉!”
这一嗓子还是有点威力的,那边儿chuáng立马就消停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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