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声音消失了,鹤唳便也不再唱歌,两人往京城东郊沿河的小船坞走去。
“怎么样?”鹤唳小声问。
青山往后看了一眼,有丝叹息:“他不跟了,但还看着我们。”
鹤唳便放心的回头也看了一眼,只见言四一个人站在后面,纤瘦的身影没了高壮的一láng衬托,几乎要融化在空气中。
“矮油,好可怜哟~”鹤唳打了个寒颤,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很夸张。
“那就别管了。”
他们已经约好了一艘商船,那个商家运输的是北边特种的木料龙爪槐,南方的富商总喜欢些带有特别寓意的木料来装点自家。
此次他们过去是为了商定出发的时间,因为不知道运河段什么时候才解禁,商家无奈之下只能约定明早出发,这也是预估最早也最He适的时间了。鹤唳和青山本来就有事需要留出时间,这么确定以后自然皆大欢喜,两人手拉着手,又回到了柳府。
他们有正经事。
趁着惊蛰不在,柳氏也彻底失去了言四的保护,那么偷她的项上**坠子,自然是最佳时机了。
无论如何,戏总得做足,惊蛰上船之前与柳氏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_geng本没有再去把坠子要回来的心情。这可急坏了一票“导演”和“编剧”,此时只能想办法把坠子偷到手,送到惊蛰身上去。
shen夜,鹤唳蹲在yīn影处,碎碎念。
“就算一个空投扔到船上一个角落也好A!考证记录也没说是在哪个尸骨身上发现的,我觉得妥,把人送上船,把坠子扔上去,完美!”
“恩。”
“但是卧槽A,都特么几点了!不会是死在外面了吧?日A!好多蚊子,嗯A痒!”
“她可能宿在冯家。”
“不可能!言四这时候了不可能还有心情跟她偷情,他làng费这时间那绝壁是真爱了!你相信他真心爱那个傻【哔**】吗!”
青山叹口气,摇摇头:“再不回来,只能去冯**来了。”
不远处,只见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哭哭啼啼,后面的丫鬟又要举灯笼又要跟着跑,很是吃力,还没到院子,就被柳氏喝退:“还跟着做什么?!瞧我的笑话吗?”
丫鬟很是惶恐,连连告罪跑了。
BangA柳氏!鹤唳心中为她那么懂事的行为点赞,连忙探身要出去打劫项链,忽然被青山拉回去,她一跟头栽进他怀中,正发愣。就见柳氏迎面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她和青山前面的树,打了几下,泣不成声。
“言锦chūn!我恨你!”
鹤唳抱着头默默*进青山怀里。
“我要是真傻!你以为我们能活到现在吗?!”她涕泗横流,“我好恨A!嫁了杀父仇人,你还来骗我!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要一个图我家财的依靠!我一腔真心,就差剖给你看了!我柳家大小姐,要什么没有!凭什么让你们这群臭男人这么糟践?!凭什么?!”
“她好像没发现自己D_D被拐了。”鹤唳和青山咬耳朵。
这么近的距离,没察觉那就是聋子,柳氏当即吓呆了,尖叫都变T了:“谁?!出来!”
鹤唳本就不在乎被不被发现,走了出去,客气的摆摆手,刚想打招呼,忽然想起什么,羞涩的笑了笑:“你好,对不起A,拿了你的_yi_fu穿,为什么不说是偷呐?因为我不会还哒。”
“**是你?你们!”柳氏后退两步,“你们来做什么?!”她勉qiáng挺起Xiong膛,再次端起那无懈可击范儿,“要钱,自己拿。要命*哼,请随意*我没什么能失去的了。”
“别这么说呀我们只是想要回*卧槽坠子呢?!卧槽!坠子呢大婶!坠子!”鹤唳指着柳氏的脖子大叫,“昨儿还看到的!你弄哪去了?”
“那个A*”柳氏笑容有些惨淡,“你们既然听见了,我还有什么可以遮掩,从来我都会把最好的东西给那个人,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给言四了?他在哪?!”
“不知。”柳氏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与他,已经一刀两断了AAAAA!”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