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一脸确定:“只要我们按兵不动,天命就不可违。”
戚姬的表情很复杂,又是彷徨又是害怕,还带着一点点解neng般的暗喜。她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长空,眼中带点莫名的光彩,可随后,却推开了他转过身去,有些慌乱的定了定神,才道:“可我们,我们不能如此,就等着。”
“你觉得被动了吗?”长空有些无奈,“戚姬,现在我的同伴也还没下落,尚不知他现在如何,但不管他有没有余力,我们的人手都并不富余。”
“那该如何,等着吗?”戚姬眯眼,“是你教我主动的,如今莫非让我等?”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办法总是人想的**”长空思量了一下,有些迟疑,“你可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你是说**”
“总有人,有心,有闲,有余力。”长空思索着。
“**他?”
“嗯,不过现下,不知道还是不是时候。”
“是时候了,怎么不是时候?”戚姬面露狠色,“吕雉有吕泽,还有审食其,我有什么,我只有如意**还有你长空,若不是你,我如今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现在他们还来了个什么鹤唳,是你的同门,还与我作对,这何其不公?”
“鹤唳的事情还需要斟酌。”长空道,“我虽然不信她,不喜她,但是她缘何来此,为何与我们作对,还尚未可知,如果她的力量能拉过来,虽然不好控制,但于你,不可谓不是一大助力。”
“你的另一位同门呢,你不是说会让那位潇潇去拦截他们,探探虚实吗?”
长空沉吟:“若是事成,他必会给我消息,可现在,快一个月了,他与鹤唳都音讯全无,我猜,是两败俱伤。”
戚姬脸上闪过喜色:“你为何不早说,我们应该再派些人手,如果遇到她**”
“这个想法永远不要有。”长空冷声道,“受伤的刺客,有时候比没受伤的,还要可怕,”他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哼了一声,“尤其是鹤唳。”
戚姬有些烦乱的坐在了塌上,微微垂眸。
这时,又有人敲响了宫门:“夫人,有潼关方向过来的信。”
“潼关?是潇潇!”长空jīng神一震,他拿到了宫人递来的绳结,读了一下,神情微变。
“如何?”戚姬问。
“果然,两败俱伤。”长空坐下来,一言不发的思考了一会儿,道,“她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受了伤,要养好起码得十天,他**”他没再往下说,但是心里已经清楚,连一向保守重情的潇潇都传这样的信要求做掉她,那他们与鹤唳,就是不死不休的局了。
这样**也好**
“十天?现在还有多少天?她会到哪?”
“如果有伤。她现在应该还没进城,还有五六天的样子**如果一直在赶路,那不一定好得那么快**不,是她的话,就不一定了。”
“去找那个人吧。”戚姬咬牙,“不能让她回来!连你同门都没能拦住,她已经妨碍到如意了!就算只是个喽啰,也不能放过!”
长空沉默了一下,点头:“我去拜见那位。”
“要快!”戚姬已经有些焦躁,“如果是那人的话,一定可以抓到她,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长安已经近在眼前。
又jin_ru了一个驿站的范围,这大概是离长安最近的一个驿站了,围绕这个驿站已经发展出了一片不小的生活区,客栈酒家应有尽有。
鹤唳先去医馆捣腾了一点伤药,又去酒家弄了点吃的,一边吃一边饶有兴致的观察来来去去的人,因为离着都城近了,这儿的人流量也不小,什么样的人都有,大多是商贩和找活儿的,也有不少nv人,或跟着自家男人吃饭压马路,或是神态矜贵被仆从前呼后拥,大概因为出门在外的缘故,也没有家可宅,就都纷纷出来了,虽然汉朝对nvx的拘束远没后世严重,可是在长安大街上依然很少见jīng致的nv人,看来都被男人藏起来了。
鹤唳吃了酱r配白馒头,又喝了一大碗汤,很是心满意足,她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包个_F_间睡一觉,给伤口换个药再元气满满的出发。可就在去客栈的路上,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改一下主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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