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领头的是一个军装大爷,他颇有威严,开口就一句:“什么五号坑!坑是什么?”
历史研究员们却一秒就领会了含义:“肯定是个考古现场,我们只要去查有哪些地方有五号坑就行了。”
“必须是秦朝的现场。”左寅加重点,“去统计全国考古各现场的进度,杭朝义不会瞎指的。”
几个研究员领命离开。
“可如果他指的皇陵怎么办,我们并没找到A**”一个小伙子已经发散开了,却在下一秒被不知名黑手拍了下头,“少说话又不会死!”
他领悟过来,捂着头一脸愧疚的望向旁边面如土色的男人,肖一凡的父亲,肖腾。
现在的皇陵,不就是肖一凡的墓吗。
一个多月不见,这男人已经瘦得neng了形,曾经正气凛然的脸也已经颧骨*,双眼满是血丝,整个人摇摇yu坠。
他确实摇摇yu坠,鹤唳眯起眼,她清楚的记得,在她出了时光门倒在地上时,这个男人身上的负能量几乎要再次激起她的战意,可是很快,在所有人冲过来扶她时,他在人群外独自倒下了。
“我。”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却瞬间xi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能,和她,说说话吗?”
这是违规的。
任务还没开始的时候保密协议已经签署,除非在左寅等几个主要负责人的陪伴下,没有任何人被允许单独与鹤唳聊天,即使有,也不允许涉及任何任务相关,他们不能问,鹤唳也不能说。
但也因为这个规定,他必须当众提出要求,获得许可,才有可能在负责人的监督下与鹤唳进行对话。
没人有异议。
那个军方的负责人甚至叹了口气,一挥手:“都出去,老左你留下,让他们好好说说**注意底线。”
左寅沉稳的点头:“好,您放心。”
所有人沉默的离开,架势颇像是葬礼仪式后留给至亲的最后空间,等到门一关上,肖腾终于支持不住,他捂着脸,整个人颤抖着,发出野shòu一般的哭声:“我,我**唔**”他呜咽了一声,qiáng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通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凡凡**他还好吗?”
鹤唳耸耸肩:“我走的时候还活着,现在**大概死了吧。”
“**哎**”左寅无力的叹了口气。
肖腾并不清楚鹤唳是怎么样的人,这样的回答让他一时有些怔愣,心cháo涌动之下细心一想,却觉得没什么不对,只能红着眼继续问:“我是说,他在那边**”
“谁家孩子出国没个过程呀?”鹤唳破天荒的安慰起他来,“小宝贝儿还好呢,以后可是当千古一帝的,作为秦始皇他老豆,你能不能站直了说话?”
肖腾失神之下,竟然乖乖听话了,他挺了挺Xiong,微喘了一口气,问:“他会不会被发现,他是怎么**”
“咳!”左寅响亮的咳了一声,“肖腾,这个就不能问了。”
“可我担心**”肖腾分明是知道的,他徒劳的辩解着,“万一最终**”
“没有万一。”鹤唳似笑非笑的打断他,认真道,“你都不知道他有多Bang,你养了一个好儿子,凡凡爸爸,我恨你。”
“**A?”
“你为什么这么无能,不早点造人A?本来我说不定还能当当你儿Xi妇呢**我这颗想从良的心A**”鹤唳无限惆怅,“这么一算,我想从良想了两千多年啦**A,爱在西元前~爱~在~西元前~”
肖腾又开始掉泪,他什么都不能问,却也什么都不敢听,低着头忏悔似的站着,身子一抖一抖。
“对了。”鹤唳哼了两句就停了,转头问话,“你离婚了吗?”
肖腾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家里人骂你了吗?”
“好了鹤唳。”左寅忍不住阻止了,问肖腾,“差不多了,以后出报告,会整理出你能看的给你的,别担心了**”
“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肖腾低喃,声音极轻。
“什么?”
“我恨不得也死了**”他道,“可是不行,我得活着,我还得再这儿工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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