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裳笑道:“我话还没说完。”
对方不说话,滕裳就接着道:“侯爷年轻有为,又屡立战功,相比京城里的高门大户都想攀个姻亲之类**滕裳虽无德无能,却有幸得侯爷青睐,实在是万幸,但是侯爷可知道,若和我在一起,那便要断子绝孙,侯爷你**你担待的起么?滕某如今是半个孤家寡人,这些都在所不惜**”
他还要说,却被薛后阳打断了,道:“先生说在所不惜,后阳虽然愚笨,但也能听出来**”
他说着伸手揽住滕裳,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听先生讲心里话,我**我真是很高兴。”
滕裳方才说话有些激动,也没在意,这时候听薛后阳说,才猛的脸上发烧,竟然就这么顺口说了出来。
滕裳本来想和他说正经事情,奈何薛后阳只剩下傻笑了,又死命抱着他不松手,滕裳想推开他,却无意识的_gan觉到对方不安分的下身。
滕裳纵使经历过几十年的朝廷历练,也再不能风轻云淡,赶紧伸手去推薛后阳,道:“侯**侯爷**”
薛后阳的zhui唇轻轻磨蹭着滕裳的耳垂,吐出来的气息都有些灼热,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冒然的对滕裳动手动脚,就只好一遍一遍的亲吻着滕裳的耳垂和脖颈。
滕裳被他似有似无的亲吻弄得身上发热,四肢都有些发软,也不是矫情的人,尤其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应允,这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万年侯是绝对不会做越矩的举动的。
滕裳喉头滚动了一下,回拥着对方,主动亲吻着薛后阳的zhui角,右手略带打颤的伸到薛后阳下身,替他纾解。
薛后阳明显气息变得粗重起来,他眯了眯眼睛,猛的将滕裳一按,竟然压在书_F_的桌案上。
桌案上的文书撒了一地,滕裳一脸惊讶的看着薛后阳,更是让他下身一阵冲动,伸手去解滕裳的yao带。
滕裳怔愣之后就想挣扎着起来,道:“侯爷?”
他本想替对方用手纾解一下,哪知道这种举动却让薛后阳有些受宠若惊,先生都主动了,自己又怎么能再忍下去,于是也不管什么正午不正午,或者书_F_不书_F_。
两个人这方面的事情并不太多,滕裳总是很平静的样子,薛后阳拿不准他的意思,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自己的,而如今听滕裳说“在所不惜”四个字,终于解开了顾虑,又怎么能轻而易举的放过滕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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