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没有停,依旧拿着布巾帮滕云擦汗,只是动作越发的旖旎暧昧起来。
chuáng榻上的人皱起了眉头,似乎睡的更不安稳,连zhui唇都抿了起来,喉头滚动着,发出轻微的,就像小猫一样的shen_y。
薛钧良的气息加粗了不少,他的手在那人的皮肤上留恋着,逡巡过的每一寸都引得那人颤抖连连,这种轻微的颤抖自然取悦了薛钧良。
薛钧良低下头,用大拇指轻轻描摹着腾云的唇线,似乎有些着了迷,手一捏扳开他的下巴,霸道的,带着帝王的威严,亟不可待的亲吻着滕云。
滕云哼了一声,一如小猫一样的shen_y,显得有些无助和无措,在平日里难以看到的脆弱,或许因为生了病,才这样无意识的袒露出来。
等薛钧良放开他,滕云意识有些朦胧,瘫在chuáng上,急促的呼xi着,还下意识的伸出*尖儿,tian了tianzhui角。
薛钧良盯着chuáng榻上的人眯了眯眼,最后伸出手帮他把_yi衫系好,又盖上了被子,才把宫nvnei侍都叫进来伺候。
☆、第三十三章画眉(捉虫)
薛钰稍稍勒住马匹,故意错后一些,和滕裳并驾齐驱的前行。
薛钰笑道:“车马劳顿,不知道裳相受得住么,要不要下令歇息一下?”
滕裳道:“车马劳顿正是滕某一直奢望而不得的,又怎么会觉得劳累。”
“这就是裳相的不对了。”薛钰道:“好好的在京师做相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qiáng求那些不着边际的呢,最后把自己bī得这步田地。”
滕裳终于转过头来瞧他,“看来镇僵侯瞧得都挺透彻,那滕某只好借花献佛,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侯爷。”
他顿了顿,笑道:“好好的在边疆作一方霸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不好?何必qiáng求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薛钰脸色稍微变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常温文尔雅的模样,“裳相这么久没见,言语还是这么不饶人。我经常听说,滕国的相爷为人慈爱宽厚,怎么轮到我薛钰,竟被刻薄呢?”
滕裳道:“并非我故意刻薄侯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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