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洺又笑了一声,“你伤什么心,该我伤心才是。”
他说着站起身来,拿起壁上挂的刀饰,猛地抽刀出鞘,削掉一片_yi襟,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丝毫不为病态所拌。
奉洺伸手把明huáng色的_yi襟丢给瑞雪,没有什么语气,道:“你去罢,jiāo给赵戮,你**以后也不必进宫来了,好好跟着侯爷。”
瑞雪双手擎住割下来的_yi襟,颤声道:“奴婢**跪安。”
赵戮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割袍断义这么明显,其实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攥着明huáng色的_yi襟,竟然松了一口气,随即苦笑了一声。
第二日左相因为长主省亲的事情负荆请罪,磕头叩首说是自己考虑不周,奉王命人将左相拉出去杖责,虽然左相一把老骨头,但是丝毫不手下留情,求情的一律同罪,到后来也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奉洺凉凉的道:“结党好嘛,互相打击排挤也好嘛,当时是谁联名上书请长主回朝来着?为了自己的私心不过脑子不计后果,联名是要bī宫么!”
一殿大臣被奉洺的威严吓得不轻,他从宠信逐鹿侯以来很少上朝,很少处理朝事,就更少大发雷霆。
奉王公事公办的杖责了左相,罚了俸禄,左相开始还有不_fu,以为奉王是偏袒赵戮,但是一听奉王说什么结党,立时就没声了。
左相是奉国的老臣,忠心耿耿谁都知道,但是衷心的老臣也会有私心,权力大了就会贪婪,左相的势力和赵戮的势力一向不和,互相排挤早就不是秘密了。
让大臣们奇怪的是,奉王责罚了左相,却没有褒奖赵戮,若是以前早就该给赵戮加官进爵了,只是现在只字不提。
就这样过去好几天,诡异的气氛让众人纷纷猜测,没准大王已经厌倦了逐鹿侯,毕竟赵戮是个男人,既不年轻,也和美Yan挨不着边,几年下来也该厌倦了。
薛钧良因为那个怪异的梦,这几天很少到云凤宫来,滕云自然乐得清闲。
期间小太子来了一次,薛佩知道滕云body不好,也没怎么打扰就走了,只是滕浅_yi总是过来。
滕浅_yi因为上次在云凤宫里遇见了薛王,尝到了甜头,所以就三番两次的往云凤宫里跑,弄得滕云直头疼。
滕云身边有袖瑶照顾,再加上姜谕也在,自然将养的不错。姜谕可是尽职尽责,别看薛钧良不来,但是薛王有眼线放在这里,云凤宫里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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