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只是还没拉开门就被拦住了。
滕裳道:“滕某虽然知道侯爷一片好意,但是奈何别人不知道,只怕这样不妥。”
薛后阳有些发愣,可能是酒气上了头,反应很慢,点点头道:“也对**是我考虑不周到,那我睡地铺。”
滕裳看着他憨厚的模样突然笑了出来,道:“侯爷看来是醉得不轻,一chuáng被子怎么打地铺,如果着了凉岂不是麻烦。”
薛后阳看着他的笑意,忽然喉头有些发紧,gān涩了咽了一下口水,撇开目光。
滕裳道:“除非侯爷嫌弃滕某,不然chuáng榻这么大,还睡不下两个人么?”
薛后阳晕晕乎乎的,竟然真的和滕裳和_yi躺下,屋里的蜡烛没有熄灭,昏暗暗的跳动着,这让薛后阳觉着有些不真实。
“裳相**裳相心里可有怪我?”
薛后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头,竟然把这句憋在心里良久的话,说了出来。
滕裳在心里叹口气,他怎么可能怪薛后阳,毕竟薛后阳是为了救自己,而真正动机不纯,利用别人的,其实是自己才对。
滕裳笑道:“不会**滕某真的_gan激侯爷。倒是侯爷,喝得这么醉,难道不怕我这个异姓之人暗杀你么?”
“我**说实话我没想过。”
“多谢侯爷的信任,滕某真是**真是当之有愧。”
滕裳说着,旁边的人已经呼xi均匀,似乎很快就睡着了,不禁叹口气,薛后阳不是这么掉以轻心的人,虽然在战场上他总是兵行险招以命相搏,但是总归是有历练的人,不会轻易的把危险放在身边置之不理。
只能说滕裳对于薛后阳,确实是非常特别的,而滕裳掐掐抓准了这一节,巧妙的利用了他。
在别人眼里看似滕裳吃了很大的亏,是莫大的侮rǔ,但是正如薛钧良所说的,到底谁心思更重,还说不准呢。
面对这样没有防备的薛后阳,滕裳确实应该下手,他和滕云都是相同的存在,是两个国家的战神,而此时滕云死了,薛后阳活着,滕裳想要qiáng国,薛后阳必死无疑。
薛钧良的寝宫还有些灯火,那人还在批折子,姜谕道:“陛下**不是老奴多zhui,不给万年侯派些侍卫,这样会不会不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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