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钧良笑了一声,翻身过去把他揽在怀里,给他盖上被子,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道:“睡罢,今天一大堆规矩,我是真累着了。”
这自然又是一个不能好眠的夜晚,对于滕云来说。
第二天一大早,姜谕和袖瑶进来_fu侍二人早起,就看见寝宫的地上散落着_yi_fu,连冕旒都滚在角落里,而娘娘一副困倦的模样,自然而然的联想了什么不该想的场景**
公主大婚,作为皇叔的滕裳也必须留在宫里过夜,不管是真是假,敬酒的道喜的人很多,滕裳喝了不少酒,自从他踏入官场以来,就很少这么醉了,毕竟喝酒也是练出来的。
但是昨天只有他一个是滕国的人,被薛国的官员围着,难免欺生诓他喝酒。
滕裳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发木,头一下一下的刺痛着,宿醉不舒_fu,让他一阵阵的反胃,其实要说反胃,宿醉又算什么呢。
滕裳坐起身来,眼神直愣愣的,似乎蒙上了一片死灰,他咽了口口水润滑gān涩的喉咙,喉咙疼的厉害,似乎撕裂了一样。
放在chuáng上的手猛的握紧,chuáng榻上的锦被上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和一些难以启齿的污垢。
他把头埋在手掌里,紧紧夹着tui,身后那个地方似乎有东西流出来,让他呼xi一滞,又狠狠的吐出一口气。
滕裳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薛钧良对他的态度很明显,滕裳就像滕云一样,只可杀不可留,就算对方是多有才识的人,留在身边只能是一只喂不熟的老虎。
他自幼受滕国先皇的恩惠,绝对不肯背叛滕国,但是滕国又无滕裳的容身之处。好在这种时候,能遇见薛后阳**
有人说滕裳和滕云的x格很像,仁慈、刚毅,只不过滕裳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是孤儿,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仁慈早就被践踏没了,他只有虚伪,伪善。
滕云上沙场,是以bào制bào,作为一个大司马他的毕生心愿是没有杀戮,而滕裳不同,滕裳的心愿只是qiáng国,为了让滕国qiáng大,为了有颜见列祖列尊,滕裳觉得自己变得很下作。
遇见薛后阳,滕裳是始料不及的,当发现薛后阳看自己的眼神,滕裳忽然知道,他这一次进京未必会死。
昨天夜里他们都喝多了,薛后阳竟然还有意无意的为他挡了几杯酒,万年侯的借口是因为滕裳救过他一命,只是真的假的早就bào露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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