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军途中我一直在跟京中通信,也就著云贵地区的地形以及特殊的战况进行了种种的猜测与设想,但是遗憾的是,京中对於怎样攻取云贵也是没有甚好的办法。
此时的永历政权里面已经融He了朱由榔原本的南明势力、李自成残留下的大顺军余部以及张献忠的大西军等三gu势力,而且刚刚封了五王,正是战气最盛的时候,而且云贵地区地势险要,没有完全的nei外皆攻的政策,只能在外围打打游击战,大型的战役是打不起来的。
福临在与我的信中,谈论国家大事的篇幅很小,大多竟然都是叙述一些自己生活的日常小事。不是今日早朝上哪位大臣又当著他的面打哈欠了,就是谁谁的奏折那草书写的连他都看不懂,要麽,就是说说现在已经快要三岁的小玄烨又做了什麽逗趣的事,当著太後和他的面将一颗紫檀木雕的佛珠当做吃食要啃下去,福全的课业因为完成的好又被太傅夸奖了日後必有大用之类等等。
这些琐碎的不经意的小事也难为他能够一一记录下来,并且饶有兴趣的对著我说。作为回报,我也常常与他说些军中的事。其实也多是些在千篇一律的行军途中自己苦中作乐的事情,与这些男儿们怎样由陌生变得熟稔,最後能够一起大口吃r大碗喝酒的趣事,有时候也会抱怨一下天气越来越*热,蛇虫鼠蚁越来越多。
而往往在我故意将自己的生活写的很苦以搏君一乐的信件之後,我就会受到八百里加急送来的除*痹的草药,还有大nei的各种去疤生肌的上好药物,次数多了之後,我也就不再跟他说在军中有多苦,反而常常说些趣事给他听。
我们两人的关系,就在这麽一来一往中变得对对方更加的熟悉和自在。远离了京城,现在有时居然还会想念福临常常爆棚的臭脾气。
有时候想想我为何不在京城做自己的富贵王爷,而是如此热衷於建功立业,原因除了男儿本身就有的热衷於功名利禄的想法之外,最多的应该还是想要多建几份军功,好在这个乱世初定的时候多多建立功勋富贵,保住自己子孙後代的_yi食无忧。
因为灵魂毕竟不同的缘故,我没有现在的满洲男儿普遍有的征战天下建立大清万世基业的想法,甚至福临的想要御驾亲征的想法都比我要qiáng烈的多,我这趟出征,也变相的是在用我自己的眼睛帮福临看他自己的天下。
京中目前一向平安,或许是征兆著此次出征必有所得的好兆头,府中竟然也发生了件喜事。尔宜已经有了身孕一个半月了。脉搏稳健,跳动有力,太医说是生男的脉象。我马上吩咐何德安将尔宜的吃穿用度挑高了一倍,一切比照嫡福晋的规格去办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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