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一声声唤着,相触的唇才分开了些,祁溟月轻喘着又覆上了唇去,收紧了怀抱的手臂,直到两人都气息急促,才放开了祁诩天。虽然是在黑暗之中,但父皇的气息他绝不会错认,原本生死不明之人却骤然现身,由痛心到狂喜,那种近乎疯狂的喜悦,几乎让他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无法看清他的样子,抱紧了祁诩天,祁溟月一翻身,两人掉转了位置,将祁诩天覆到了身下,朦胧的夜色中,可见那双狭长的眼眸正灼灼的注视着他,目光中全是炙热如火的思念与柔情,因方才的吻而*润的薄唇正微微扬着,如往日一般,勾起了邪魅的弧度,见他这般专注的瞧着,薄唇边的弧度愈加明显,黑夜中响起了他牵挂已久的熟悉语声,“溟月可是想念父皇?”
“何止是想念,粮草被截,安辕反叛,父皇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我简直**”嗓音因激动而嘶哑,祁溟月按紧了身下的祁诩天,攥紧他_yi袍的手仍在颤抖着,只不过此时却是因为喜悦。
祁诩天见他这般神情,心中除了想见的欢喜,也倏然多了一丝心痛,溟月从来都是冷静淡然的,除了对他才会显露的热情之外,从未有过如今这般表情,那混杂着种种复杂情_gan的眼眸向他望来,语声嘶哑,让他只能抱紧了他,“溟月挂念父皇,心中难安,父皇亦然,怕你担心,我已尽早来寻你,却仍是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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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浅伤
将祁溟月按在怀里,祁诩天轻柔的话音里带着歉意,环抱在他yao间的手却将他搂得分外的紧,jiāo叠的身躯_gan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这一刻祁溟月终于真是的_gan受到,父皇确实出现在他面前。
难以言喻心中的_gan觉,他垂首注视着身下之人,发现与他对视的眼眸中也是同样的,满身激动与种种复杂的情_gan,祁诩天将环抱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好似恨不得将他嵌入体nei一般,这一回突然的分别让他几近疯狂,如同失去了最为重要的珍宝,而今终于失而复得,溟儿就在他的怀中**将祁溟月的头压下,祁诩天再度吻上了眼前的唇,两人分别几月,却如几个chūn秋,在溟儿被带离皇宫便生出的紧张忧急,不安于忐忑,在这一刻终于能全数淡去,余下的全是翻涌的情意,还有见他无恙而起的安心,他的溟儿**
迎He着口中的需索,祁溟月俯身,一手抚着祁诩天的脸庞,将唇*更往对方口中送去,火热的鼻息拂到面上,两人气息jiāo融,贴近的一双人影在chuáng上如同一人,祁溟月紧贴着身下之人,却觉血色猩锈之味愈发明显,心头一惊,移开了唇,他轻喘着,语声低哑,话音已透着冷硬,“父皇受伤了?”
起初便有察觉,而后却因骤然见到父皇的惊喜而忽略了,那确实是鲜血的气味,并非已凝结的血迹所透出的那么浅淡,而是热血的猩锈之味,父皇身上有伤!
连忙起身,祁溟月带着冷意的话音中全是紧张与担心,“何处受了伤,是谁伤了你?”能只身潜入皇宫,父皇的伤势应不是太过严重,按耐心口的惶急,他试图保持冷静,但一想到有人伤了眼前他最为重要之人,除了不安,逐渐涌起愤怒和杀意便再也无法抑制。
“溟儿的煞气这么重,父皇进来之时也是一样,看来全是因我而起了。”祁诩天没有答话,却是带着满足的喜悦,将祁溟月又拉到了怀里,“父皇无事,只是小伤罢了,jiāo战之时岂有不受伤的道理,同以前相比,这些许小伤_geng本不算得什么。”
说着安慰他的话语,祁诩天抚着祁溟月的发,心情终于有所平复,但溟儿对他的关切与情意仍是让他心中欢喜,祁溟月听着他的话,却只有疼惜,父皇说的不经意,提起过往,却让他听了心中一痛,当初夺位之战父皇定是受过不少的伤,但无人会为他而担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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