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朔听见那句话,心里却忽然一紧,祁柊离是知道他的所为的,开宴之时他竟未留意他不在殿nei,看眼下的样子,莫非他是去了**
“小五来了,起来吧,看你一身的láng狈,究竟是怎么回事?”仿佛有些惊讶,祁诩天皱着眉对不远处站着的刘易抱怨道:“刘易A,方才朕可未听你说小五还没到。”
“刘总管为设宴之事忙碌了一天,总有出错的时候,父皇级别为了这事怪他了。”祁溟月似乎很体谅,也并不太在意,命人又取来了一壶酒,将祁诩天眼前的酒盏斟满了。
祁诩天接过,两人眼神jiāo错,又各自敛下了几分笑意,今日这出戏,还真是未让人失望。
“刘易该死,是刘易疏忽了,忘了说,五皇子出宫去了,会晚些才到。”刘易躬身解释,不见丝毫起伏的语声听不出分毫被责问的慌张,其中的自责之意更是连寻都不用寻了。
刘总管在宫里可不是一年两载,不论什么时候,哪里有出过半点岔子,这种疏忽会发生在刘总管身上,那是谁也不会信的,听了陛下与太子殿下的一番话,再听了刘总管之言,此时凡是机灵点的,都悟出了几分端倪。
大臣们互相眼神示意着,看来今日这酒宴,不会这么简单便结束了的。
先前曾答了祁诩天问话的大臣这会儿立时领悟了其中的奥妙,踏步上前,朝着祁柊离问道:“五殿下先前说有证据,是何意?老臣斗胆,再将必先先前之问提一次,五殿下一身láng狈,不知是怎么回事?”
祁柊离站起身来,这时只要仔细看了,便可见那点点暗红之色正是血迹无疑,听见问话,他转身说道:“这还需由不久前宫里的祸乱说起,地宫被闯,罪囚死的死逃的逃,引起宫nei大乱,而后还有宫妃的楼阁无故起火,与侍nv一同丧身火海,这些,全是一人所为!”
连朔见到他身上的血迹和láng狈,再听他这时说的话,突然有些心慌起来,但转念一想,他命人绑走的nv子由那么多人看着,理应不会出什么意外才是,祁柊离即便带去人手,寻常的兵卒又怎么能同那些灰_yi夜使相比。
定了定神,他看向了祁柊离,本是带着警告之意,却不料对上了一双平静至极,却包含无比坚决的眼眸。
第一百四十一章指证
“安炀王随行,连朔,苍赫当年的三皇子,你做的那些事,我再不会帮你掩饰,地宫之祸,宫楼大火,全是你一手造成。”
安静的*熙殿nei,祁柊离的一席话,顿时让原本沉寂的气氛沸腾了起来,五皇子素来都是温文的x子,不喜与人相争,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品x上那也是无可指摘,所有人都相信,他绝不是信口开河之人。
那么他的这番话,便多半是属实了**
“五皇子可别胡言A,”面对周遭如暗涌般不断朝他袭来的目光,连朔脸色一变,“那些事连朔从未做过,那些天只是在你居处休息等候我王罢了,若是说错了什么,牵累了无辜可怎么是好。”
隐含在话中的威胁,祁柊离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听到他说起无辜,自然也知道指的是谁,连朔本是他的三皇兄,两人有着相同的血脉,但连朔却至今仍想要挟他,最重要的人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只能依照他的意思去做,但今日,连朔怕是再不能如愿了。
“你若还想用她来要挟我,我便告诉你,没用了,不论你想要我如何,柊离都再不会听你之命。”当着所有人的面,祁柊离注视着连朔已僵住的脸色,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你要我暗中带你入宫,我做了,你要我不可声张,我依言,这些倒也罢了,但而后你擅入地宫,放火烧楼,死在你手中的人命不知凡几,宫nei人心惶惶,你却当做无事一般,枉你曾身为皇子,出生于此,竟能这般无情,以引起祸乱为乐,搅得宫nei不宁!柊离不忍,你却以我心爱之人x命为要挟,要我当做全然不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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