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羞红着脸色,说了那日之事,冯秋蓉虽是满面绯红,心中的得意与窃喜却是不曾露出半点,思及她命冬绿备下的药终于在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她便有些佩_fu自己,而今此事一闹大,太子妃之位还不是就在眼前。
“那日我确是去了秋蓉姑娘之处,却只是片刻,未曾久留,奏完了筝曲便离开了,哪有后来之事,”听她说完,祁溟月一挑眉,看似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也有几分不快,“即便是为了太子妃之位,也不该以如此的方法来迫溟月立妃,冯大人,教nv不严,便是你的责任了。”
见到太子殿下眼中的冷意,冯锡良心里一慌,但思及nv儿对他所言,便又qiáng自说_fu自己无事,事实俱在,太子不悦又如何,使了个眼神,一旁的冯秋蓉忽然走上前几步,望着座上那抹白色的身影,落下泪来。
“太子殿下为何如此无情,秋蓉虽不是如何倾国之姿,却也不是可任人轻贱的欢场nv子,太子若是嫌弃,昨夜又何必对秋蓉那般柔情,既然许以柔情,今日却如此翻脸不认,叫秋蓉往后如何是好?”
三分真意,七分假意,冯秋蓉泪眼朦胧的望着那张俊美的面容,对他今日不认之事有些恼怒,虽说是下了药才成就了此事,可毕竟是事实,太子竟然想当作无事,莫非还是倾心于让那莲彤而来的男人不成!
“溟月早早便离开了你的居处,即便无人看见,却也是事实,而后我分明是与父皇议政至shen夜,你却以自身名节相迫,看来,秋蓉姑娘对太子妃之位是颇为看重了,”敛下了唇间的笑意,眼中透出冰冷的锐利,祁溟月倏地站起身来,剑眉紧蹙,绷紧的面上已全是冷凝之色,“既然你这么是说,不如便叫人验上已验,只要你之前确是守节之人,溟月也不怕你赖以污名,只要看你是否还是完璧之身,便可证明一切。”
“秋蓉身出官宦之家,自小便学得诗书礼仪,岂会随意坏了nv子的贞洁,若非是太子,秋蓉也不至于**”抹着脸上的泪痕,冯秋蓉低低抽泣着,看来是无比的委屈,“太子殿下若是要验,便叫人来验吧,秋蓉只能以此证明之前并非虚言。”
泪眼之下,得意与欣喜在冯秋蓉眼底浮现,太子既然不认,她便让人验上一验又何妨,她下了药,本就是为了这一刻,只要证明太子取了她清白之身,太子妃之位便只能是她的。
自太子殿下怒而起身,陛下就未言语,始终是那瞧不出shen浅的神色,文武百官在旁观望许久,这会儿才终于听见一句低沉的语声。
“宣太医。”
随着王太医上殿,一旁还带着一名负责宫妃身产的产婆,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集中在这两人身上,王太医是宫中资历颇shen的太医,经验也最是丰富,要他来验,也不会有人反对,再加上产婆,便绝对是万无一失了。
只见王太医先是望了冯秋蓉的面色,又触了脉,几番下来,又轮到产婆将她带到nei室,待出来之时,王太医与那产婆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这才终于说了一句,“回陛下,此nv应仍是完璧之身,脉象中也未验出昨夜有行_F_的迹象。”
产婆也在旁点头。“这分明还是个姑娘家。”
第一百二十七章大怒
这话一出口,冯秋蓉泪眼中所藏的喜色霎时退的一gān二净,原本殷红的面色却染上了青白。这是怎么回事?昨夜那些分明还清清楚楚的印在脑中,chuáng褥之上还有落红之痕,为何太医和产婆竟会如此胡言?!
对,定是胡言!太子不yu承认,便同陛下商议好了,想将此事盖下,如此一来,她想方设法让太子喝下了那投了药的茶水,岂不全是白费?
“陛下!小nv冤枉!这太医和产婆分明是胡言!秋蓉所言句句是实,太子昨日留宿,chuáng上还有落红为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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