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的唇厮磨着,辗转纠缠的*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祁溟月收紧了手中的力度,缓缓将祁诩天推到了墙边,靠于墙上,祁诩天将祁溟月的身子紧紧贴在了身前,_gan受着溟儿在自己怀中,如此热切的回应着,心中怒意稍有平歇,溟儿只能是他的,旁人便是连碰都碰不得,更不言什么太子妃了,无论男nv,他见不得溟儿身边还有他人,若真要立太子妃,他定会让那nv人后悔生于这个世上。
眼眸微阖,幽暗的神色流转,祁诩天敛下了心中的所想,恨不得将怀中之人揉到体nei似的,收紧了手臂,将祁溟月牢牢的拥在身前,移开了chūn,俯首到了他微敞的_yi襟下,沿着颈部优美的弧度留下了一个个绯红的痕迹,_gan觉到灼人的气息拂过耳边,祁溟月ChuanXi着,忽然颈边一痛,耳旁已听到祁诩天淡淡的语声,“这是给溟儿的惩罚,刚才的那些话,实在让父皇心中不喜。”
看着那*的颈侧留下了一处血红色的印记,那殷红yu滴的颜色,衬着周围几处浅浅绯红,显得尤为触目,眼中暗芒闪动,祁诩天品着口中若有若无的血腥之味,tian了tian唇,若是让所有人都见了这,不知那些想当太子妃的会有何想法**
尝着口中鲜血的滋味,瞧着那片*之上,透着血色的痕迹,他却又忽然心疼起来,某种的冷意退下,叹了口气,覆上了那处血色殷然的吻痕,又轻轻的啄吻了几声,低喃了一句,“都是溟儿的不是,父皇罚了你,却总是自己心疼。”
“溟儿会同父皇好好解释。”环抱住祁诩天,祁溟月轻笑几声。看来父皇怒意已消,便该是他解释的时候了。
在哪血红色的吻印上有轻轻抚过,祁诩天皱着眉,取出了身上所带的白芙,小心的抹了,口中说道:“溟儿无需解释,父皇岂会不知你的打算,此事已拖了许久,终要解决。”他的怒气,并不只是因为溟儿先前对大臣们的那番话。
“如此说来,父皇便不该生气。”父皇能猜到他心中想法,他并不意外,“身为太子,终有一日需面对大婚与子嗣的问题,早些解决也好。”若命格未曾言错,他此生早已注定无后,也不住是不是因他与父皇的关系,才会如此。
“那些大臣,他们的心思溟儿也该知道。”想到那些大臣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祁诩天勾起了唇,眸色一冷,“若是别的皇子也就罢了,偏偏打的是溟儿的主意,溟儿却允了探明考虑此事,父皇虽知你心意,但一想到溟儿身侧站着别人,便忍不住又想杀人了。”脸上挂着微笑,口中说随意,眼中却透着诡秘的幽冷,祁溟月见了他如此神色,便知这绝不是玩笑之言。
“与我相关之事,父皇总易失去耐x,既然那些大臣们想玩,我们便于他们好好玩上一玩又如何。”祁溟月抚着祁诩天脸上的笑,也勾起了唇,眼中全是温柔之色,那温柔,却是他携着旎狐之时的惯有的那一种。
瞧见祁溟月眼眸中的神色,祁诩天忍不住又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既然是溟儿想玩,父皇自然不会阻拦,只要别让我瞧见了有人近了你的身便好,到时父皇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便会搅了溟儿的兴致。”
“无妨,若真太过麻烦,惹恼了我,没了兴致与他们纠缠,找些名目杀他几个,自然便不会有人再提此事了。”眼眸微敛,祁溟月沉沉一笑,宫里这些为臣的,有几个是清正廉明,有几个是贪赃枉法,他岂会不知,太过自以为是的,他也不介意让他们长长眼,提醒一下他们都做过些什么。
“溟儿能这么想,父皇便放心了。”祁诩天抚着他的发,继续说道:“站在高处,手握权柄,许多事确实可随心意而为,但切莫忘记,表面之上也需做的好看才是,所谓帝王,也只不过是在明暗之间控制得宜罢了,以溟儿的能力,想必也不用父皇多言。”
祁溟月拨了拨身侧两枚挂玉,挑了挑眉,“父皇且放心,自从答允父皇登太子之位,我便已做好准备面对这些麻烦,而今只是时候到了,溟月自会设法让他们闭zhui。”
“将太子之位给了你,除了因为溟儿的能力,也是父皇的私心,”望着身前已显露成年男子的气魄,眼露锋芒的溟儿,他揽在祁溟月yao间的手又将他身子扯近了几分,原本的纤弱修长已成了挺拔的身姿,掌下可触到隐隐纠结的肌理,充满着力度与弹x的触_gan让他忍不住几度流连,俯身在他唇上啄吻着,他语声渐沉,“如今溟儿已是太子,但父皇绝不会给你太子妃,这一点溟儿可要记得,父皇见不得溟儿身侧有他人,即便只是挂名的也不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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