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喊叫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凄厉而又带着诡异的颤音,祁溟月听到她的话,倏然睁大了眼,闯入的竟然是M_妃?望了一眼祁诩天,然后退开了身子,递去父皇的_yi袍,两人披了坐起身来。
祁诩天神色不动,抱过祁溟月的身子,让他靠在怀中,若无其事的低头笑问道:“溟儿可是觉得难受,这回停的不是时候,等会儿再继续好不好?”
不等祁溟月回答,安若蓝已冲过了帘幕,指着他怀中的少年,另一手却握紧了拳,颤着手,似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你们**你们果真是**”
“方才可是未曾看清?那这回可要瞧仔细了。”带着恶意的微笑,祁诩天低头在祁溟月的颈边吮吻起来,留下一串红印,搁在他yao间的手更是肆意的探入了他披着的外袍nei,从敞开的袍子里露出祁溟月修长的双tui,*的肤色上全是点点痕迹,一直延伸到大tuinei侧,指尖顺着tui部的曲线慢慢划过,jin_ru了_yi袍下的暗影,不知做了什么,让祁溟月惊喘一声,不满的拉住了他的手,“父皇!”
实在是意外,M_妃竟然会闯了进来看到这些,便是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说他与父皇两情相悦?嗤笑一声,他略带嘲讽的露出一丝冷笑,“M_妃既然瞧见了,溟月也无话可说,我与父皇,便是如此又怎样?他情我愿,与M_妃无gān,不如就当不曾看见,也免得**”底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其中之意谁都知道。
脸色一阵青白,安若蓝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似乎所有的血ye都涌到了头上,霎时脑中一片空白,空dòng的双眼对着面前相拥的父子两,“什么喜爱,什么荣宠,底下藏的竟是这些,父非父,子非子,你们**你们简直让人作呕!!”
为她的话而瞬间冷凝了神情,祁溟月从祁诩天的怀里落了地,*着足,缓缓向她走去。
安若蓝怔怔的看着他向自己走来,那才十二岁的少年毫不介意的露出留有情色印记的白neng脖颈,单_yi松垮的披在身上,Xiong前的黑发还带着些汗水的*润,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到了她面前。
“溟月本不愿伤了M_妃,但M_妃却bī我不得不如此**”随着他的话语,冷凝的神情变为淡漠,*细弱的手腕朝她喉间抚去,那看似温柔的动作却带着死亡的冰寒。
安若蓝只觉呼xi一窒,只见身前的小脸带着些遗憾的表情,可在喉间的使力却分明越来越紧,直到视线模糊,Xiong中气息再也无以为继,眼前变得漆黑,似乎将要坠入死亡的shen渊,恍惚间,才听见了那仿佛来自远处的话语,轻快的语声还带着一丝笑意,“M_妃这回可信了儿臣的话,若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毕竟是我的M_妃,此身来自于你,溟月便也放过你一回,只要你懂得何事该记住,何事该被忘记,你便还是儿臣的M_妃,溟月也仍是你的皇儿,你看如何?”
随着他的手逐渐放松,安若蓝虚软的身子这才缓缓倒在了地上,Xiong口剧烈的ChuanXi着,抚着颈间,连声咳嗽起来,惨白的脸色变得*红,发髻散乱,形容失色。
祁诩天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表示,却对祁溟月伸出了手,“还不快回父皇这儿来,”把他的身子按坐在了tui上,低声耳语道:“真是扫兴,还未吃到我的溟儿,便被打断了,一会儿可要让父皇继续**”
闻言,祁溟月眼神一闪,还没真的如何便已折腾得他tui都软了,他真是有些后悔了先前所言,何况被M_妃这事一闹,他已没了兴致,于是淡淡一笑,“父皇不曾瞧见吗,M_妃还在那里呢,你打算如何处置?”
“擅闯炫天殿,该如何便如何吧,去问问刘易就是了。”心不在焉的说着,眼神已窥入了祁溟月的_yi袍nei,眼前的jīng致使他勾起了唇,双手又开始蠢蠢yu动起来。
一旁的安若蓝静了下来,却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的模样很是古怪,口中喃喃低语着:“他说的没错,我的皇儿已死了,这是异星,是妖孽,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chuáng边的两人都听到了她的低语,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安若蓝口中的另一个“他”不知是谁?不期然的,祁溟月想起了在凝曦阁外,韩梓麒匆匆而过的身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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