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脸上的神色,祁溟月一边解着_yi衫打算就寝,一边浅笑,“父皇可是被群花包围,难以消受美人恩了,看你气色,只怕人数还不少,不知被迫做了什么,看来如此疲累。”
祁诩天懒懒的靠在门上,听出他话中的玩笑之意,勾了勾唇,“若说被迫,父皇确是可怜,被迫吃了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可谁叫有人让父皇如此垂涎,为了他,只得连后宫都不去招惹了。”
他望着躺在chuáng上的祁溟月,取下了发冠,让长发散落,又开始缓缓解开_yi袍,举手投足无不透着魅惑,“日子久了,有些人便急了,若不适当的哄着些,怕是会闹腾起来惹得某人不快,父皇无奈,只好委屈些,溟儿来说,让父皇如此委屈的人是谁呢?”
为他的话而笑出声来,祁溟月坐起身,斜靠在chuáng头,“若连父皇都不知道,溟月又如何得知,父皇真是难为我了。”在悬于壁上的夜明珠的映照下,男人匀称诱人的身姿让他心中一动,视线不由自主的被xi引过去,望着他蜜色的肌肤和Xiong腹上的肌r纹理,柔和的光晕如一层朦胧的水纹,使得那敞开的_yi襟和袒露的Xiong口看来更为诱人了,随着_yi裳一件件落下,眼前的jīng致使他少年的身躯都开始微微发热起来。
祁诩天却依然注视着他的双眼,露出暧昧勾人的一丝邪笑,直到全身的_yi物都落了地,才全身*luǒ的,在少年火热的注视下走到chuáng前,俯身在他耳边轻吐气息,“父皇去沐浴,不如溟儿随我一起,如何?”
勉qiáng移开身子,祁溟月摇了摇头,“父皇自己去吧,先前我已洗过了,这会儿便睡。”若是随他去了,恐怕明就不要想起身了,何况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在父皇刻意的诱惑之下,能忍得住只是沐浴算完了。
看来他的溟儿意志力很是坚定,如此都能忍的住,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祁诩天起身往隔间的浴池走去。
等祁诩天穿着nei衫回来,却见祁溟月仍坐在chuáng边等他,不曾睡下,“溟儿还不睡吗,可是在等父皇?”
“确实有事与父皇说。”
“说吧,何事?可是与蒋瑶有关。”前些天去了冉馨阁回来,夜晚确实不再见他噩梦缠身,只是却不曾听他说明缘由,想来也只有此事了。
“确实有关,还有一事告诉父皇,我已拜她为师。”在宫nei,无爻等若已担了影卫之职,只在暗处护他一人,别的影卫他是不许近身的,可以知道他的去处,却不许探查他的言行,父皇也允了他,故而一旦有事,都是两人互相告知,而不从假他人之口。
“拜师?溟儿想学她的天音?”据他所知,天音并非人人可习,便是蒋瑶,也只算勉qiáng学成。
“不是溟月想学,而是不得不学。”于是将去冉馨阁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祁诩天,还有蒋瑶所说的天人,和必须习练天音的理由。
“好个蒋瑶,如此倒是便宜她了,凭白得了溟儿这样可爱的徒儿,还可时常与你接近,真叫父皇怀疑他的用心。”祁诩天玩笑般冷哼了一声。
听出他并无不悦,祁溟月也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为了他,而让父皇讨厌瑶,她这样的nv子肯为父皇留在宫中,怕是心中爱惨了他,却又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他们父子间的_gan情,便是对着他,也不曾有半点芥d。
“若父皇不想溟月和瑶太过亲近,不如另请乐师,如今只是习练心法,到用器之时,须得选择一样才是,若不学琴,便学别的吧。”
祁诩天听见他口中的称呼,在他yao间捏了一把,“别在父皇面前如此唤她名字,溟儿是想惹父皇生气吗?还有,你近日总去凝曦阁,莫非溟儿想念M_妃了,还是对她也觉得疼惜?”
“父皇这是在吃味吗?就为了一句称呼,还有见M_妃的次数多了些。”侧身趴到他Xiong前,认真的看着身下的男人,自从坦诚了两人的_gan情,父皇是越来越霸道了,只要他稍微亲近nv子,便会不悦。
祁诩天环住他的身子,慢慢在他背上轻抚着,“便是吃味又如何,父皇就是不想见你同他人亲近,再提醒溟儿一回,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对别人用心,不管男nv,记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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