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众人要么沉思要么yu言又止,任微都替他们着急,心说我也不暗示了,“太嫔和赵王的脉象症状,和一模一样只差那么一点点。”她看了眼傲天他爹,从傲天他爹那满是鼓励的目光中更得了几分底气,“陛下把昔日太子的脉案给我瞧瞧?”
别人清楚不清楚不好说,但皇帝知道真相:先帝起居注上有些比较“委婉”的记载,弄死吴皇后M_子的确实是摄政王,不仅有石锤,摄政王本人都当着先帝默认过。
就凭当时摄政王的能耐,找刺客砍了太子先帝都不能如何,何必还预备这特别难得的药来“多此一举”?
不过弟妹想看,皇帝自然答应。而且卫老爷子先后送走吴皇后和太子,弟妹作为卫老爷子的后人,看看那位太子的脉象,顺理成章得不得了。
而且此时在场的太医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一位亲眼目睹楚王妃如何救下赵王,他对皇帝微微点了头,意即王妃说得是。
不一会儿几个太监抱着一大摞脉案回来了,任微大大方方地坐到书案前翻看:这些脉案囊括了太子从病发到去世的全过程。在这些脉案上看到熟悉的字迹——对,就是卫老爷子的字迹,而且字里行间透出了无比惋惜。
没能救回太子卫老爷子应该非常自责。
然而太子的脉案和赵王、太嫔他们并不一致。
她心里有了主意,听见动静便扭头看了过去,果然太嫔已然清醒了过来。任微先对皇帝他们道:“不是一回事。”
皇帝便坦言道:“这起子人终究只是蛇鼠之辈。”又对弟妹笑了笑,“回头你想看什么尽管和我说一声,我命人给你送过去。”
皇帝这会儿都不自称“朕”。
这态度任微挺喜欢,她特地站起来福了个身,“谢陛下。”
想想也是,前朝公主的余孽若是那个时候能在宫中随意动手,先帝和皇帝早该“膝下空虚”了。
既然太嫔清醒了,任微就要赶紧劝一劝,不然太嫔就算好转也会为了儿子守口如瓶,“赵王和您,中的都是同一份药。您还是别信那些人会信守承诺。”她都不介意当着赵王揭短,“赵王叔差点绝户了。”
赵王脸色都不带变的,“侄儿Xi妇说得在理。”
太嫔还没说什么,平王先撑不住了,他转过身依旧跪着,“他们送了美人给我。”
任微见状就问:“我给他切个脉?”
皇帝点了点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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