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想得到他祖M_的“人脉”就落在这位新君身上,而这位新君手里有他大舅舅的把柄**好多把柄。
殊不知,这天姜潍正也在考虑如何早早把王子腾收拾了:三哥因为常年看得见那些脏东西,jīng神头不好,西边的老王爷们特地花了大手笔弄出个什么咒术来,让三哥他看见更多东西也越发bào躁易怒,而宫变时三哥领着太子卫率,以及部分大nei侍卫前往乾清宫**他不是bī宫去的,而是听说父皇为外人所bī迫,前去救急的**
实际上那时父皇也的确为人所要挟,只是气头上且被人蒙蔽的父皇以为要挟他的和前来bī宫的全是三哥所为。
那个时候,王子腾也许不是西北几位老王爷着力培养的青年才俊第一人,却也“有名有份”,在传递消息上**说是搬弄是非也不为过,本领相当独到。
偏偏父皇在意识到自己中计,悔之晚矣的时候,王子腾是上表力谏“太子绝无行大逆之心”的那批臣子之中的一个**
shen谙左右逢源之道的王子腾在他前两世,也要等他坐稳皇位,有底气有能力为三哥彻底翻案的时候,才拿到了足够石锤。铁证如山,王子腾不得不自尽以保全家人。
姜潍正想到这里,捏了捏眉心:现在他知道得太多了,不把王子腾一撸到底但丢到个“好地方”发挥余热,甚至是留在那地方奉献后半生总没问题,理由都是现成的,王子腾拿过若gān不该收的孝敬,还是几位老王爷对家的门人送上去的孝敬——毕竟王子腾又不是这一两年里才学会左右逢源。
于是数日后,皇帝案前便多了道参奏王子腾的折子。
皇帝用一只手翻了翻,对身边的儿子道,“你斩个马前卒又有什么用。”
姜潍正低声道:“父皇,三哥不大好了,老狐狸们动不得**起码找个出头鸟,让三哥顺顺气。”
皇帝立时不说话了,直接提笔御批。
证据确凿,然而收受的“孝敬”数额并不大,在这种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时代,收点银子很难直接断了前程,而收了不该收的银子才是重罪。
于是王子腾就在姜潍正登基前夕被贬到东南靠近南越的地方当知府去了。
这消息传出来,几位老王爷不仅不拦着,甚至还想派人再去好生为难一番王子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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